从立着功德碑的大厅到此地,期间短短二十分钟左右我们也经历了不少事情。在墓道中迷路自然是免不了的,这些横七竖八的错乱墓道让人很是头皮发麻,到后来我甚至已经懒得再做什么记号,全然想着凭运气从迷宫里走出去。在这期间,我们还遇到过另外一些怪事。比如我们在墓道里行走的时候,再次遇到两次鬼演戏的情景,这些游魂明显不是之前在大厅里遇到的那些。最惊险的一次是我们在即将拐一个死角的时候,差点和那些走路无声无息的游魂撞在了一起,好在最后闪躲及时,否则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先前李慧嫚已经提醒过,如果活人跟这些游魂撞在一起的话,就很有可能出现以前那个村庄发生过的那种村民神志不清的情况。好在那些游魂并没有思想,全然靠着一种本能在做着那些事情,我们很是轻而易举的就跟他们擦肩而过了,总算是有惊无险。我摇了摇头,收回脑中这些莫名其妙的胡思乱想,我对秦弓问道:“蛊祭?那是什么东西?”“简单点来说,这座祭台就是养蛊人用来祭神的,不过他们所祭奠的都是传说中的巫祖,当然还有苗族人视为祖先的蚩尤。”秦弓说道。“还要祭奠蚩尤啊,难道我们之前所见到的那些血蝗是某个苗疆养蛊人所养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倒是比较能说得通了。”我说道。“这倒不一定。”秦弓摇了摇头,接着说道:“虽说千百年来养蛊的大都是湘西苗人,但其他地方的人也有学会了巫蛊之术的,并不能以此就断定那些血蝗是出自苗疆养蛊人之手。话虽如此,巫蛊之术毕竟是从苗疆传出来的,很多传统的东西也都是依照苗疆的规矩而来。”“可我总感觉怪怪的,既然是用来祭奠巫祖和蚩尤的,那这座祭台为什么要修建在古墓里,直接修建在外面岂不是更好。”我再次说道。“哪有那么容易,巫蛊之术离开就不被认可,历朝历代不论是民间还是帝王,都将其视为旁门左道,一经发现都是要喊打喊杀的,谁敢明目张胆的在外面修建祭蛊台。”秦弓说道。我一想也是,哪怕是在进入古墓之前我从没有接触过巫蛊之术,在听到巫蛊之术这几个字的时候也同样觉得心里毛毛的。巫蛊之术给人的感觉就很是神秘,同时又让人产生一种本能的畏惧感。“秦弓,你是怎么知道这是祭蛊台的,在别的什么地方见过吗?”我对秦弓问道。祭蛊台这种东西我听都没听说过,更别说见到了。刚才走进这里的时候我也偷偷瞄了一眼李慧嫚,发现她也是一副茫然表情,显然也是不知道祭蛊台的。“没见过,但是听说过。祭蛊台其实很好辨认,那些牛羊头骨,还有那些土陶罐都是祭蛊台所需要用到的东西。而且祭蛊台不论大小外观都是依照同一种规格修建的,从古至今不管是在什么朝代都没有改变过。”秦弓说道。对于秦弓这些话,我自然是没办法去分辨真假的,反正以前又没见过祭蛊台,不管他怎么说都“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我问道。“我以前听我爷爷说起过,秦始皇陵里面就有九十九座这样的祭蛊台。”秦弓说道。“切,又在吹牛了,反正我们这些人都没去过秦始皇陵,你怎么乱说都行啦。”肖悦在一旁撇嘴说道。被肖悦这么一打断,我也没有再跟秦弓说什么,缓步走向大厅中央的祭蛊台。相较于之前的那个大厅,这里明显修建得要更加用心得多,四面的墙壁都是经过精心打磨的,看起来很是平整光滑。不仅如此,大厅的墙壁上还画有好几幅的壁画,只不过因为年代久远,这些壁画大部分都已经看不太清。总得来说,我们面前所看到的这座祭蛊台的外观像是生日蛋糕状的,自下往上逐渐变小。祭蛊台的每一层的高度都在半米左右,看起来很是规整,想几乎每一层都被摆满了牛羊头骨和陶罐。“李子姐姐,你说这陶罐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啊,会不会是珍珠,要不然就是玉器什么的。”肖悦看着陶罐两眼放光,同时对李慧嫚说道。“多半不是,你有听说过祭祀神灵的时候用玉器珠宝的吗?”李慧嫚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