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此役后,他没个一两年,是恢复不了元气的。”帝辛道。
东海很大,广袤无边,周信不可能洒下瘟疫,就能把东海的水族全都毒死,如果换做是他的师傅吕岳,或许可以,毒死整个东海的生灵。
不过,帝辛相信,得到吕岳道法真传的周信,将来某一天,也可以做到这一点,到时候把周信派到任一海洋,对于水族来说都是大大地震慑,如果再敢作乱,那就洒遍瘟疫,毒死所有人!除非它们放弃宜居的海洋,搬迁到陆地上来。
但帝辛知道,水族虽说可以短暂的在陆地上存活,但如果离开海洋太长时间,就会暴毙而亡。
正如空气是人类的生命源泉,海洋同样是水族的生命源泉。
况且,水族生物一旦上了陆地,不仅战斗力会大打折扣,面对如狼似虎的朝廷兵马,又岂是对手?
看着帝辛和周信两人吃得不亦乐乎,恶来蹲在一旁,取出一根竹笋,嘎吱嘎吱的嚼着,幻想着自己吃的就是鲜美的虾肉。
“黄忠贤,吩咐膳房,给我蒸几个螃蟹。”帝辛指了指海面上的几个蟹将,说道。
“是,世子殿下。”黄忠贤连忙应诺,吩咐左右宦官,捞上来八个大螃蟹,交给膳房。
东海,一座巨大的水晶宫内。
李艮跪立在一张王座前,低着头,沉默不语。
在王座上,端坐着一名高大威武,长有龙头的妖王,他头戴冕旒,衣着黑金色相间的长袍,眉宇间不怒自威。
这个龙首妖王,便是东海龙王敖光了。
“父王,皆因李艮刚愎自用,指挥不当,致使十万水族子民惨死在殷人之手,儿臣恳请父王严罚他!”在跪立的李艮旁边,站立着一名略微富态的青年,他的模样与人类几乎一般无二,但头顶却是长有两根龙角,赫然就是东海龙宫的大太子,敖土了。
话说敖土负气,驭马而去,没走多远,便看到了黑压压的大商朝舰队,包围了李艮等人。
敖土没有急着回去,而是躲在一旁,默默地观察,结果不到半个时辰,敖土便瞧见李艮负伤远遁,受了重伤,当即哪里敢停留,立即返回了水晶宫。
因为敖土驾驭着海马,有代步之利,且血气又无比的充沛,速度远不是负伤的李艮所能比拟,故而,他先李艮一步,返回了水晶宫,倒打一耙,把一切的罪过都推到了李艮身上。
敖光自然不会相信敖土的一面之词,别看敖土是他的儿子,但因敖土的纨绔散漫,早就让敖光失望透顶,若是把敖土换做是三太子敖丙的话,敖光自然不会产生什么怀疑。
“李艮,大太子所言可是真的?”敖光沉声问道。
李艮沉吟片刻,强忍着伤口带来的撕裂疼痛,稽首道,“臣有罪,因臣指挥不当,致使十万大军尽亡于殷人手上,请大王责罚。”
李艮的确是难辞其咎,虽说十万大军名义上的统帅是敖土,但谁都知道,真正的指挥权是在李艮手上,而敖土不过是打个酱油,镀个金罢了。
同样的,李艮也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他是敖光的臣子,而敖土不管怎么样,都是龙王的大太子,不论是何种罪过,向来都只有臣子承担的道理,君永远都不会有过错。
看到李艮把一切罪责都大包大揽于身上,敖土顿时冷笑起来,心想这一次,你怕是在劫难逃了。
损失十万虾兵蟹将,对于敖光来说,的确不算做什么,他若想的话,可以随时随地组建出十个,甚至是一百个十万大军。
十万兵马,对于庞大的东海水族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但敖光为人刚愎自用,极好面子,损失十万兵马,不亚于在他脸上扇一记耳光,又岂能咽下这口气?
“商国嘿嘿,很好。那子羡小儿,仗着突破知命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