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良随手检查了一只母鸡,发现全身乌紫,头耷拉着,嘴里喘着气。
高良仔细检查了一下,最后断定说:“这是鸡瘟。”
杜满菊听到是鸡瘟,心里咯噔一下,随后恳求高良说:“高兽医,只要治好这鸡瘟,我一定重谢。”
在众村民的期待中,高良开始从他的药箱中拿出一个药瓶子,配了一支消毒药剂,然后用兽医注射器对着母鸡的皮股注射进去。
但出乎意外的是,过了十分钟,这母鸡并没有醒来,反而浑身抽搐起来,好像在做垂死挣扎一般。
“怎么会这样?”高良一脸纳闷。
“高兽医,能不能治好啊?”李羽芳插话问道。
“这鸡瘟太过严重,需要采用复合药剂。”高良说。
“好,那赶快。”杜满菊催促着。
这会儿,杜满菊和李羽芳把医治鸡瘟的全部希望押在了高良身上,这是理所当然的。高良是整个安居镇兽医站的兽医,临床经验丰富,治愈禽畜无数。
高良在众人的眼光中,开始配制复合药剂,很快为母鸡再打一针。五分钟过去,母鸡抽搐减缓,但母鸡并没有醒来。
“高兽医,还有其它法子吗?”杜满菊小心翼翼地问。
“鸡瘟导致病毒感染,深入肺部肠道,这种情况我真的无能为力!”高良已经黔驴技穷,无计可施。
“天哪!这可怎么办?”杜满菊犯愁起来。
“只能转到市禽兽医院诊治。”高良摆摆手说。在他心中,就是转到市禽兽医院,也根本治不好,也来不及。不过他不把话挑明,免得让这对母女伤心欲绝。
钱小山只想讨好杜满菊和李羽芳母女,既然请来的高良兽医治不好,自己就用一辆小卡车将这一百多只鸡拖到市禽兽医院诊治。
钱小山要将这些鸡装入卡车时,耳边传来了一个声音:“这鸡瘟我能治。”
钱小山一看,发现是肖云天,立时脸上青一块白一块。他还记得上次肖云天在村部卖药酒的事儿,自己当众羞辱肖芸天不成,反倒当众下跪喊他三声爷爷,搞得颜面尽失。一想到这里,钱小山对肖云天恨得咬牙切齿。
钱小山压根就不相信这么严重的鸡瘟,肖云天能够治好。在钱小山的判断中,肖云天只能给人治病,这禽畜的病只有兽医能治。何况高良兽医已经摆手说无能为力,这说明治愈的可能性不大。
钱小山为了讨好杜满菊和李羽芳母女,就顺便将这发鸡瘟的鸡运到市禽兽医院。如果治不好,就转手卖给加工鸡肉的黑作坊,赚一些钱,然后顺便在市区天上人间潇洒一回。这是钱小山的如意算盘,没有人知道他打的鬼主意。
钱小山哪里能够让肖云谭坏了自己的如意算盘,很不屑地讥笑道:“穷草包,别开口夸大话,有本事你就当众治治!”
一旁的杜满菊和李羽芳看到肖云天说能治好鸡瘟,半信半疑。李羽芳忍不住地问肖云天:“云天哥,刚才高兽医用了各种方法都治不好,你咋有办法治好呀?”
这会儿,肖云天头脑中浮现《神农医药典》中的畜医圣方,立时有了根治鸡瘟的方法——神农除瘟方,于是说:“我用一个药方可以根治。”
不想肖云天话音刚落,一个讥讽的声音传来:“你要是用一个药方治好,除非六月天下雪?”
肖云天一看,发现是钱小山当众讥讽自己。
肖云天对于这种小人,恨不得冲过去揍他,但他忍住了。这些鸡病情严重,此时必须急救。对于这种小人,只当是狗在叫,懒得理他,以免耽误救治的时间。
肖云天开始给鸡治疗了。
肖云天需要人配合,对着杜满菊说:“满菊婶,快准备一壶温开水,我要用的。”
杜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