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没有大批侍卫在,而且他们两个护卫还离的这么远,万一有个什么情况的,远水救不了近火。
主子爷是非一般的人啊,他的性命玩笑不得,而且夫人如今的位置也是不一般,她也不能出任何的意外。这两个人,谁都不能有丝毫的差池的,万一万一有个好歹的,大不妙了!
“夫人自从次惊吓过一回之后,似乎是很怕水的,这么久了,不会有什么事情么?”钟怜终于是坐不住的踱起步来了,走来走去,走的人眼前都快晕了。
玄武看了她一眼,默不作声的握紧刀,面无表情。看她走多了,还索性闭眼不看呢。
“若是主子爷让再跟的近一些便好了。”钟怜是自言自语的,望着远处小溪流蜿蜒的那个拐弯。
桓桠抱着长剑在胸前,也是默默地扫了钟怜一眼之后,便专注盯着远处的那个拐弯。
钟怜的担心他何尝不懂?可是爷的命令谁敢违逆,爷的决定谁敢有异议?爷他会这么决定,必定有其道理,可是爷不会开口解释为什么,因为,爷是爷,他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任何事。
“桓桠,我们需要过去等爷么?”一直不做声的玄武忽然睁开眼,开口了。
“不用。”桓桠一口回绝道,“除非有意外发生,否则不能去打扰爷。”这是规矩。
钟怜抿抿嘴,跳车坐着,“爷的考虑必定是周详的,跟了爷这么些时日,咱们怎么能不明白呢?”
玄武也跳车坐着了,道:“我明白了。”
桓桠却不做声,抱着剑便站在那儿,目不转睛的盯着拐角处,耳边是小溪流潺潺的悦耳声音。
他的眼里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那个拐弯之后的人和事,虽然,隔着这么远,他什么也看不见c也什么都听不见。可是,看不见和听不见,不能改变他的使命。
林依蓝在水里游啊游,心里轻快地哼着歌,她是越游越来劲儿了。
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只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游过了四季荷花依然香,等你宛在水央
那还是谁的一首歌(这姑娘忘记唱歌的人是谁了)。很生动,鱼儿啊鱼儿,你慢慢慢慢游吧。
若不是真的累得不行了,她是绝不会舍得岸的。林依蓝实在不行了,累瘫了似的,爬到了岸边。
其前后态度的反差,不可谓不大。慕南天却只是站在岸边,看着她一个人在水里玩儿,一声不吭,对此不做任何评价。
林依蓝跟条死鱼一样的趴在草地,下半身还泡在水里,实在是没力气了,气喘吁吁的,“慕南天拉我一把”真够呛的,她连说话都喘着了。
慕南天闻言弯腰,抱着她的腰,将她抱了岸,“明明一个时辰前还在说自己不愿意下水的,这会儿才一个时辰过去了,你喜欢水了?还怪我把你往水里扔么?”
“我喜不喜欢水是我的事情啊,可是你问也不问c说也不说一句把我往水里推,是不对”林依蓝歇口气,继续道,“你这个不叫课,叫谋杀。谋杀是要坐牢,枪毙的你知不知道啊?杀人要偿命的!”
慕南天挑了挑眉,道:“杀人偿命?”
“当然,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林依蓝抬头挺胸,正义凛然,“别以为你是王爷了不起了,王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王爷也不能例外。”
“那么”慕南天饶有趣味的看着她,道,“死在本王手的人命可是不计其数的,沙场之,是不是也要一命抵一命呢?”
“沙场沙场”林依蓝支吾了,她要斟酌一下用词先,“沙场,两军对垒,刀剑无眼,各为其主,哪里有办法说什么一命抵一命?那,一将功成万骨枯,那些死了的人找谁报仇去啊?我说的是你这种草菅人命的行为,你少扯些有跟没有的。”
“同样是杀人,为什么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