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的无影无踪。依旧眉目如画,依旧美人依稀,却是有小小的不一样了,似乎是更开朗了,话也更多了,并且更有魄力了
真是如外头所说,王妃被王爷严厉惩处,受过度惊吓之后,变了很多了么?
“对了,静夫人,刚刚那个丫头是谁?”
在静夫人盯着林依蓝看盯得几乎失神的时候,林依蓝忽然扭头看去。她是看见了站在一旁的青竹,忽然想起了和她打扮相似的那个人了。
静夫人一怔,连忙收拾了情绪,回道:“王妃说的,是哪个丫头?”
“两度奉茶的那个丫头。”林依蓝道,“本宫瞧着她眼熟。”
静夫人有些诧异,“那丫头才来十多天呢,自从我的丫鬟家有人病故她回家之后,空了好几日才找到这个伶俐的丫头来替手的,王妃应当没见过才是啊?”
“只是瞧着眼熟,说不定是长相相似呢,也不一定是见过。”林依蓝轻描淡写道。
“哦,是这样。”静夫人应了一声, “这丫头叫小梁,有十六了,也差不多是可以出嫁的年纪,是想给攒点嫁妆才来王府帮忙的,连卖身契都没签呢。”
林依蓝眼睛一亮,却是掩饰得很好,道:“那是签的月票?”她自己都诧异这脱口而出的名词了。
“正是。”静夫人露出赞许的笑容,“说到月票,这还是王妃您提倡的,让那些不愿意卖身又想做工的签下月票,按月结算工钱,这样既替王府节约了开支,又妥善处理了那些粗使丫头的事情,王妃此举实乃创举呀。”
林依蓝柔柔笑,还是颇有遗憾的味道,“也有缺陷不是么?虽然节约了开支,却加大了王府的人口流动,这使得王府平白添了许多的麻烦。”
“可是王妃还是及时做出了挽救呀,这不是签月票也必须坐满半年才能离开么?这样既晚膳了月票的不足,也将人员流动大的问题解决了,可谓两全其美。”
静夫人言语间不能掩饰的,都是对王妃的崇敬,字字句句皆是,听得出是衷心的钦佩,这便很怪了。若是林依蓝真如这些人口所说那么好,慕南天整日面对的,也都是一群罪人之后,却偏偏对她一个人残暴,因为林依蓝的爹害死了先帝
果真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么?
“还有啊,那轮流的制度也是甚好,大家累了好几日,有一日可以休息,不知道躲高兴呢,连侍卫们都在暗地里夸奖王妃的睿智。”
林依蓝没好气道,“你啊,再夸我的头发该竖起来扎破你这静言楼的屋顶了。”
“哪里的话,这是大实话呢”静夫人宛然抿唇。
从静夫人处出来时,已近晌午了,静夫人一再挽留林依蓝用过午膳再走,林依蓝却道:“不了,我出来太久,身子还不是很利索,要回去歇歇。”
这理由很好,静夫人便没理由再留人了。于是林依蓝得以带着青竹,出了静言楼,踏返回一南天的路。
“青竹,静夫人的话你听了几成?”林依蓝走着走着,忽然道。
走在后头的青竹猛地一震,整个人僵在那儿不动了,惊恐地看着林依蓝,额头依稀有冷汗要冒出来似的。
林依蓝久久得不到回应,回头一看,青竹竟被她抛在后头挺远了,她漫不经心地走回来,抽出锦帕,将青竹冒出的一滴冷汗擦去,温柔安慰道:“青竹莫怕,我只是问你听了几成c记了几成,又没不让你听着记着,不必如此大的反应。”
“奴婢c奴婢”青竹僵硬地动了动,险些跪了下去,“奴婢惶恐”为何,王妃每次都能够看穿她的用意想法?在王妃的面前,她只觉得无所遁形。
林依蓝收起锦帕,扶了她道,“真的不用担心,我暂时没打算对你如何。我相信你也是个聪明人,若觉得这些对你有用便用心记着,总有一日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