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做?”凌无度满腹不解,即便是他,也没有罗桓如此气度,黑龙窒息说给就给,眉头都不皱一下。
当然,他不会知道,对于罗桓来说,于菊的性命又岂是黑龙窒息可换的,“没有她,我也救不了我的老师。”
“嗯??”这下感到不解的是凌空,“当时你的老师不是困在那处庭院的地牢之下吗?说起来应该是我救的她吧?”
“确实是您老出手救了我的老师,小子非常感激。不过,若非她的帮忙,我根本无法得知陈村的情报,更无法确定老师被囚禁的位置所以”罗桓说到这里便停顿了下来。
“所以他是什么人?能这么清楚这一切?还有,这人信得过?”凌无度与凌空均是不无疑惑的样子。
“她应该是为了贵村宝器而来的外人,我对她也不是很了解,只知道她是青烟楼的雅人,半依附陈村已经近两年,她对陈铭的了解自然要比旁人深入不少”
罗桓此番找颜幽合作也是并非风险全无的,毕竟,没有人知道她与陈村的关系究竟是深是浅,所幸的是,最后也算有惊无险,“放心吧,若她信不过的话,我这个时候已经死了!!”
“既然如此,接下来恐怕还要劳烦罗小兄帮个小忙。”凌空顿了顿,才又说道“这几日陈村为首的那个什么村盟似乎在暗中谋划着什么,我们担心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所以”
“您老是想让我去找她了解了解情况?”罗桓心领神会地问。
“这些年我们凌村也太自视过高,养尊处优了陈村已经暗中笼络了齐村,狄屋,而这事前我们竟一无所知。”凌空的鼻腔之内重重地冲出浓重的叹息,“如今的凌村内忧外患,恐怕已经到了危急存亡之时了。”
“哼,那陈宫也够不要脸的,宁愿断送儿子陈铭的阳寿也要笼络吉丘族,结果还不是人家的走狗罢了!”凌无度对陈村村长陈宫的做派那是嗤之以鼻。
“断送阳寿?”吉丘族与陈村的联姻,罗桓至今还不清楚那是怎么一回事。
凌无度勉为其难地解释道“吉丘族族长得罪人多,其小女儿,也就是陈铭现今的妻子,早些年不幸地被他的一个仇家暗中施了阴血毒。这种毒会逐渐地不停地释放阴蚀物质蚕食人体新老血液,直至血液干枯而亡。”
“吉丘族至今没能找到解药,只是在早年找到了一个缓解的办法——皇母蛊。此蛊蛊虫出生时虽总是公母一对,但从来都是母蛊主导地位。两蛊分别进入男女体内之后,母蛊会在男女结合时无条件地接受公蛊‘进贡’男方体内会折损他阳寿的刚阳精血。以此为女方暖血续命”
“所以,陈铭得以进入玉门山学习蛊毒之道,也是因此才获得了吉丘族的相助?”罗桓对陈铭玉门山学蛊的过往所知不多,但这段时间多多少少也探听到了一些。
“不然你以为吉丘族何以会平白无故帮助东阳一个不入流的小村落?”凌无度冷笑了几声,眉宇之间都是鄙夷的神色,“若非我等大意,也不会让叛贼凌广深逃脱。不然,我们或能在他口中问出吉丘族的计划未定。”他拳捶桌子,十分懊悔没有提早做些预防措施。
凌空摇摇头,不以为然地说“此贼城府极深,由村内村老接连遇害一事便可见一斑。他为了躲避怀疑,竟连自己都伤。这样的人即便没有逃脱,我们恐怕也问不出真正的缘由来。”
罗桓愕然地迟疑了一下,道“其实,关于凌广深,他逃了不是反而更好?”
“什么?”凌无度疑道。
罗桓思虑了一会,“既然他逃了,我们不妨张榜声称他串谋陈铭吉丘娥将宝器盗走,然后悬赏高额赏金抓拿。”
“怎么说?”凌空饶有兴致地问。
“这样,一来可以让觊觎宝器之火烧到陈铭吉丘娥那里,让一些有心夺宝的外力来制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