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对着沈阳两人,详怒道:“若不是本座看到这百丈虚影佛像,想起这是大光明寺中的万佛朝宗,提前出关,我家师侄,便要被你俩打伤了!”
沈阳两人汗颜,不知如何开口,心中却是道:武夷观中谁不知道您迷恋着那位纯阳仙子柳长倾。
李傅也觉的奇怪,他与武夷观观主常白第一次相见,为何如此献殷勤。
常白这时才注意到卢明月,双眸一亮。赞叹道:“想必这位是侄媳了,果真倾国倾城,与我师侄真是龙凤一对,可惜了,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也有仰慕之人,可惜不能像你与师侄这般,比翼连心。”
常白陷入了沉思之中,许久许久,然后突然哭了起来。两横清泪,从凤目中流淌下来。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唉!可悲可悲!”
沈阳两老脸一红,心里嘀咕“观主啊,你平时可不是这样的啊,为什么一想到那个长倾仙子就会成这福模样,现在可是在外人面前啊,别丢了武夷观的脸面呐!”
李傅也是无语,大光明寺出了个观真倒也罢,武夷观又出了常白,而且还是武夷观观主。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常白擦干泪水,又笑道:“傅儿,随师叔在观内居住几天,好好看看风景也是极好的。”又向沈阳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沈阳擦拭额头汗水,轻声道:“观主!昨夜有六名自称“盖天八侠”的散修,前来执法堂禀报有人杀了他们两位同族兄弟,于是今日我便带人前来追拿,还好认出这位大光明寺的小圣僧,这才发觉是那些散修污蔑李少侠了。”
常白听到杀了两名散修,身子一顿,四周空气瞬间凝固,心道纯阳宫和大光明寺的作为,此事肯定有人从中作假,但还是决定询问一番。
“傅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李傅想了想,凑近常白耳边,轻声道:“便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事情,不信师叔可以去问下那些在场散修。”
偷窥卢明月洗澡定是不能说的,只能改口,便是明月正要宽衣去溪中洗簌,遇到八名自称是“盖天八侠”的人前来想做不轨之意。若不是李傅等人修为比他们高出许多,那么将要羊落虎口了。
大致了解了情况,常白也让靳贺前去验证事实,在这静静等待。不一会儿,靳贺返来,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那些散修说的也如李傅所说的一般,但效果更是添油加醋。
常白听言,也是怒意升起,于是命靳贺前去处理,又将李傅等人带往武夷观。
靳贺花了一柱香的时间打探到“盖天八侠”的住所,去了那里却发现没有人影,又去外边寻找了一番。找了一个时辰,靳贺已翻遍了方圆百里,还未寻到。这让他怒火冲天,后来微微一想,想到那“盖天八侠”的那般的心性,于是顺着九曲溪沿路而去。
不出意料,靳贺果真找到了他们,从半空往一下一看。只见一棵大树旁,六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往溪水内偷看着。只见一个中等姿色的妇人在九曲溪内洗着身子,而六人在一旁偷看,全然没有兄弟丧命的伤心。
靳贺嘴角忍不住抽搐,竟不知道武夷山内有这种无耻败类。他从那些山中散修中得知,这“盖天八侠”乃鹿州郑姓人氏,为首老大名为郑大发,青年时在河中拾到一具尸体,几人将尸体打捞,摸索钱财时竟搜摸到一本心法经书。
八人摸索了十几年这才成为修士,有日见镇上有个美丽小姐经过,心生歹念c上演强抢民女。
万万没想到的是,那女子竟是茗秀坊的一名弟子!
那名女子恼怒,带着几个同门师姐妹一路追杀,这才来到武夷山。又见武夷山中女修众多,便开始有了偷窥习惯。
六名汉子看着溪水中的妇人,咽着口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