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还是姜希夷都知道,说话的人一定是老伯。
孙玉伯来了。
在这里,只有他的命令才能如此有效,令人不敢反驳。
在孙玉伯身后虽然还有别人,但是无论是谁,都会先看向他,因为老伯无论在多少人中间,你第一眼总是先看到他的。
他穿着一件灰色的布袍,背负着双手,神情安详而悠闲你,只有一双眼睛在夜色中灼灼发光,他站在那里,淡淡笑道:“各位朋友好俊的身手。”
姜希夷的目光透过孙玉伯,看见了站在他身后的律香川。
律香川看见姜希夷的时候,还是那么平静,眼神中没有一丝波动,似乎他根本就没有见过她一样,如果不是姜希夷记性好,可能见到他这副样子,也要怀疑自己那天在那个小酒馆中见到的人究竟是不是他。
她的眼神太过直接,没有一丝掩饰,孙玉伯当然注意到了,他回头看了看律香川,道:“你认识这位朋友吗?”
律香川微笑道:“不认识,如果我见过这样的人,绝对不会忘记。”
姜希夷道:“看起来我并不是一个令人很难忘的人。”
律香川道:“如果我认识你,那么我一定知道你的名字。”
孙玉伯道:“不错,你知道她的名字吗?”
律香川道:“我不知道。”
他说的是真话,那天他没有问过姜希夷的名字,而姜希夷也没有告诉他,她是谁,因为他原本以为,她是活不到日出之后的,一个注定要死的人的名字,又何必费心力去记。
姜希夷脸上不知不觉露出了一个冷笑,道:“你的意思是,我在说谎?”
律香川道:“这位朋友多想了。”
话虽如此,但律香川并没有反驳。
如果姜希夷不曾在小酒馆中见过她,她也许也就相信他是一个难得的好人c君子,同时也是一个值得结交的朋友,一个无论什么时候她都愿意结交的朋友。
孟星魂看着他们,忽然道:“我来这里是找人的,找的是老伯。”
孙玉伯道:“你有话要对我说?”
孟星魂点点头道:“不错。”
孙玉伯道:“是什么?”
孟星魂道:“不久前,有人到我的家里去,他们自称是老伯的人,要我告诉你,有人要对你不利,而且孙剑已经死了。”
孙玉伯长叹一口气,听到孙剑的名字后,他似乎瞬间苍老了许多岁,脸上连一丝勉强的微笑都露不出来,无论他江湖地位如何高,但是时间是公平的,他现在也已经是一个老人,而且还是一个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儿子的老人。
他说道:“如果你是想告诉我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不过我依然要谢谢你。”
孟星魂看着他摇摇头,道:“不,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孙玉伯道:“你还有什么话没说?”
孟星魂道:“那些人不是你的属下,也绝不会是你的朋友。“
孙玉伯道:“为什么?”
姜希夷道:“你会让你的树下或者朋友扮成重伤的样子,在袖子里面藏着弩筒准备杀人吗?”
孙玉伯道:“那要分人,对付非常之人,就要用非常手段。”
姜希夷继续道:“我听说你最近的日子过得不好。”
孙玉伯道:“虽然近来事情较多,可人生中总会有些磨难,算不上过得好不好。”
姜希夷视线突然转向律香川,道:“不知道你的酒量怎么样。”
律香川道:“我从来不多喝酒。”
姜希夷道:“恐怕你是人前多喝,人后烂醉吧。”
律香川正准备回话的时候,姜希夷朝着孙玉伯道:“如果我是你,一定会小心提防他,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