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冷笑了声,她看着何言谨那愤然的眸子,她说:“何言谨,我们离婚吧,只要你把安氏还给我,我可以什么也不追究。”话顿了顿,她又叹息着:“毕竟,你妈妈的死,或多或少与我妈妈有点关系。”
当何言谨听到安心提起他妈妈时,他气弩张扬,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其压在身下,质问:“何品深跟你说了什么?”
他知道,安心能知道妈妈的事,一定是何品深说的。
安心吃痛,她蹙眉,挣扎着:“何言谨,你发什么疯,你妈妈自己想不开,跳了楼,关我们安家什么事。”话落,她摇头又道:“就算,你爸曾经喜欢我妈妈,可是这关我妈妈什么事,如今我妈妈已经去世了,把我送入监狱五年,这还不够吗?”
“呵呵,不够,一点也不够,离婚,安心,你想都不要想,我要把你留在身边一辈子,一辈的折磨你,从而来偿还你妈妈欠下的命债。”
安心真得觉得何言谨疯了,既然不喜欢她,还要留这虚无的婚姻有什么意义。
“何言谨,我再说一次,你妈妈的死与我妈妈没有关系,是你妈妈自己想不开。”
这件事,本就与她妈妈无关,凭什么把罪安在妈妈身上。
这时,何言谨松开了她的手,就当,她以为他放开之时,没想到,他竟然掐住她的脖子,眸里那恨意像要把她吞噬般,他声音阴沉:“我妈妈亲口告诉我的,那天,何品深与你妈妈见了面,回家就提出离婚,这还不关你妈妈的事吗?”
安心她愣了下,何品深并没有告诉她,他与妈妈见过面呢?
见安心不说话,掐着她的手一松,他冷笑:“你以为除了这件事,足矣让我这么折磨你吗?毁掉你们安家吗?”
‘咳咳’安心摸着脖子,她重重的咳了起来,听着何言谨的话,她疑惑:“何言谨,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什么除了这件事,难道除了他妈妈的事,他还给安家,还给她安了什么罪名,今日她一定要问清楚。
而何言谨再一次的发怒,他握着安心的手腕,将其狠狠的拖下床,扔到一边,居高临下的嘶吼着:“安心,八年了,事情发生八年了,你怎么可以将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呢?”
听着何言谨的质问,安心更加不解了,她做了什么让何言谨记恨,她捂着被拖伤的脚踝,她微微蹙眉:“何言谨,你把话说清楚,我做了什么?又要给我安什么罪名。”
“呵呵,安心,我们订婚前一晚,你在做什么?”何言谨质问着她。
安心疑惑着,她慢慢的站起身子来:“订婚前一晚,我在家啊。”
是啊,订婚前一晚,她由于很激动,一晚上都在家里,晚上还睡不着,她把妈妈吵起来,陪她聊天。
“呵呵,是吗?”明显何言谨不相信。
而安心也不管何言谨相不相信,她说:“何言谨,刚才我说的,你考虑考虑吧。”随后,她拿起桌上的手机,转身就起出门:“我去隔避房间睡。”
可手刚碰到门把手,门就已经被何言谨挡住,耳边传来那阴沉的声音:“安心,你做过的事,你自己最清楚,最后告诉你,想离婚,你死心吧,安氏已经是我囊中之物,而你,休想这么安心的过一辈子。”
安心彻底无语,她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啊。
她想问,可看何言谨那吃人的表情,想必也是不会告诉我的,最后,她垂目,再次抬头时,她媚眼如丝:“何言谨,既然你不肯放过我,不放过我们安氏,那我就看看,最后,到底是谁输谁赢。”
何言谨他冷笑着,大手抚摸着安心的脸,他说:“呵呵,安心,五年前的事,才是开始。”
不知为何,当何言谨说起这话时,安心她心里害怕起,他到底还要做什么?松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