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语还没走到自家老爹的店铺,喜儿就匆匆赶了回来,“小姐,见到窦公子了,他说后面的货物最近有点困难,让咱们另外想想办法。”
“什么?他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我去看看。”须语就要从附近的近路赶往窦又的绸缎庄。
“须姑娘想知道?”司马流并不着急,忽然出声。
“你知道?”须语停步转身,她突然想到如果窦又不想说,自己就是当面去问,肯定也问不出来什么。
“嗯。须姑娘可否移步?我详细说与姑娘听。这么热的骄阳下,我可是没有半分心情。”
“随你。”
很快,两人到了不远处的一处茶楼,上了二楼,找了个靠窗的包间。司马流对店小二低语了几句就进了须语进的包间。
“好了,说吧!”
“须姑娘这是求人的态度?”
“爱说不说。”须语斜睨了司马流一眼。
“好吧!能麻烦您的丫鬟回避吗?”司马流到底有几分无奈。
“喜儿,你下去大厅喝茶等我。”须语思索了一下说。
喜儿尽管有几分不情不愿,还是离开了。
“须姑娘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司马流没用本公子,而是我。
须语没注意他说话时称呼的变换,还没回答,小二敲门,她应了声,店小二进来,托盘里有一个茶壶,两个茶杯,还有四碟点心。
等店小二退出去了,司马流拿起茶壶为两人倒了茶。
“司马公子,为何这样认为?我们很熟吗?总共也没有见过几次面吧!”
“你对我的确不熟,我对你有几分熟悉吧!”司马流慢慢说道。
“你对我熟悉?”须语有几分惊讶,毕竟这个须语还真不是活了以前13年的须语。
“嗯,有几分。你七岁时,我十岁,那年我们第一次见面。难道你真的忘了?”
“啊?的确忘了。我这个人记忆并不好。”须语有几分心虚。
“嗯,你应该不记得,即使记得,也肯定不知道是我,那日我被别人陷害,一个人过了几日乞讨生活,后来在令尊的店铺门口看到了你。你看了我一会儿,然后要和我玩,我一把推到了你,然后就跑了。”司马流陷入了回忆中。
再后来也陆陆续续见过你几次,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后来和窦又相识,总能听他提到你,便有了后来武考时我们的相见。
“啊?你这个人还真不怎么好。对人那么傲慢,的确留给我印象不怎么好。”到底成功让须语惊讶到了。
“不知道你对药材铺是怎么设想的?或许我可以和你成为合作伙伴呢!”
须语一愣,这思维跳跃的真快,“还没什么细节的想法,本来接下来准备做餐饮方面的,可今日看到了宋清药铺,临时起意合作开药铺的。”
“宋清药铺现在的老板是我。”司马流徐徐说。
“什么?不会吧!你是不是还有不少别的产业?”
“嗯,你若有兴趣,有时间我带你去看看。”司马流的声音柔了几分。
“司马流,你为何不入仕?”须语不知道怎么喊出司马流三个字的,自然就喊了出来。
“你可以喊我子轩,我的字。没兴趣。”司马流嘴角弯了弯。
“哦,还是喊司马吧!貌似字不是随便谁都可以喊的。”
“你随意,你喜欢就好。尝尝这些点心,这些事这家茶楼的招牌点心。”
“你今日挺奇怪的。对了,窦又哥哥到底遇到什么麻烦了?”须语拿起一块点心。
“他——,他最近的货物有点欠缺。最近来长安的西域各国的商人有点多,听说韩国,东瀛也来了不少商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