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发现哲坐在旁边看着自己,“你不会打算一直坐着看我吃吧?”
“难道你一口,我一口?”哲有点坏笑。
“原来你也有这么痞子的时候啊?”晓斜着眼看他。
“千古名句: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不流氓讨不到老婆。”
晓被他这么一坦白,反而没话说了,低头继续吃。
“我去拿药过来”
正当她一口气把粥喝完的时候,突然觉得右耳什么东西塞进来,然后听到“嘟”一声,东西又拿走了。
“你干嘛?”她用手捂着右耳,诧异地看着哲。
“这个是耳温计,这边都用这个。395度,不会吧。”哲看着液晶显示。
王晓从来没有用过这东西,家里常备的也就是传统的水银温度计而已。当然,上一次发烧也是很多年前了。
“再来一次。”哲拿着耳温计就想往晓另外一个耳朵量。
“我自己来!!!”晓捂着耳朵说。“嘟”
“真的39度5哦,你这个东西坏了吧?”
“不可能吧。”哲拿起耳闻计给自己耳朵量了一下,“你看,正常,36度。你快吃药了!”
晓的头仍然像被压了个大石头一样,重得很。吃完药,哲把东西收拾好,“我把门锁上,你好好睡了,钥匙我拿着,晚安。”
“嗯,晚安。”
上半夜,可能是药效起作用了,感觉出了点汗。下半夜做梦一下子掉水里冷得很,一下子又被火烤着,烤得喉咙实在难受,就醒了。
床边放着一杯水,他什么时候又进来过?喝了一口,水还是温的。
王晓脑袋又一片空白,暂时又睡不着。坐在窗边,外面呼啸着的风,后院光秃秃的树看上去像恐怖电影里面的怪物,被吹得张牙舞爪。天空依然晴朗,月亮和星星也依旧好好的挂在上面也许是想家的原因,也许是生病的原因,也许是感动的原因,也许,眼泪停不住地往下流
清晨,模模糊糊的感觉到哲进来,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和脸,然后悄悄出去了。本来是打算突然坐起来吓吓他,结果自己还是有心无力,不是吃了药了吗?怎么感觉还是很糟糕。
好不容易坐了起来,头晕得有点恶心。
这是哲端了一碗白粥过来,“醒了?你还在发烧,温度好像没怎么下降。”
“嗯,头还是有点晕。”
“我记得你还没有找家庭医生。”哲走过来又摸了一下她的额头。
“嗯,我想着自己没什么大问题的。”
“能吃东西吗?吃一点,我带你去医院。”
这时的王晓也无力去硬撑了,喝了点粥,换了衣服,晕乎乎地上了车。
到了医院,王晓把医疗卡交给了陈哲去办手续,自己就坐在凳子上。
医院很宽敞,几乎没有什么人,前台那边也不用排队,哲登记好了资料就过来陪她坐着等叫名字。
“你今天不去上班可以吗?”晓担心地问。
“我有年假,昨天已经写了邮件给老板了,放心。”
“我还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工作,福利那么好,平时上下班又准时。”
“我在tr里面做it,维护里面的电脑和设备。”
“原来是大公司,难怪。”
“我这次回来的时候,刚好招人。我的直属经理是华人,老移民,我算是运气比较好。”
等了半个小时,王晓突然觉得头又一阵晕眩,两眼看到的东西都白花花的,她闭上眼睛深呼吸,不由自主地拉了一下哲的手臂。
“你的脸好白,不要硬撑了,靠一下。”
“嗯。”她把头轻轻靠在哲的肩膀上,原来他的肩膀很宽,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