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拿出手机给伯格丽发了信息，转身离开。血迹斑斓的豪华办公室里十分诡异，不久伯格丽就进来了。一个肥胖的中年男子在地板上抽搐。

    “救——救——我——”

    “可以，不过我们的服务不是免费的。你觉得你的命值多少钱呢？”

    男子感觉到生命的流失，恐惧黑暗正在吞噬他，伯格丽示意一下，走上一人，给男子注射了以针，男子清醒不少。伯格丽谈好价钱，看到手机帐户到帐，就离开了。男子拿起伯格丽丢下的手机，拨打了120。

    躺在医院里，男子的眼皮不停的跳动。自己出卖了组织，世界再大，也无自己容身之所。这时进来一名医生。

    “来了。”男子想到了什么，说到。

    “你不该说的。”

    “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给我个痛快吧。”

    医生摊开手，男子拿过药吞了进去。医生让男子躺下，躺下的男子已经没了呼吸。医生摇摇头，离开了。他还要赶往滨海新天地。当他到达的时候，这里火光冲天。一队队机器人正在扑灭大火。医生拿出手机拨了出去。

    秦阳开着车奔驰在前往日本的路上。黑暗中，只有波涛声证明自己的下面是大海。空中，一点点闪烁的光，不时擦肩而过的飞机，或者车辆，其实这两者的界限越来越不明显了。秦阳感觉到空气越来越静谧。突然，光芒大放，密集的光芒照亮了整片海域。

    秦阳驾驶着车，在空中来回闪躲。嗤——，秦阳被弹射了出去，车砸入了海中，冒出一团暗淡的火光。秦阳站立在空中，背后的cb支撑着他。上下左右，任意移动。可是身后不是追过来的导弹让秦阳头疼无比。

    “彼にさせない！（不要让他靠近）”

    在接近船体，秦阳一个跳跃，避过光束，抽出刀，一刀将炮管断了。

    “八格牙鲁。”

    机器人根本不是秦阳的对手，甚至一合都撑不下来。不过秦阳感觉到，这机器人怎么越来越多。没有武器库，也找不到指挥室，秦阳面对的只是无止境的机器。拔出刀，一个踉跄，从背后的铁板冒出两把刀来。防弹衣替他挡下了大部分力量，可是内脏受到了震荡。

    从船上到船下，从水里再到船上，人会疲倦，可是机器不会。初生的太阳照亮了大海。秦阳的援军来了。对抗机器最好的办法当然还是机器。机器在厮杀，秦阳见到了伯格丽。

    “谢谢。”

    “不用，你付了钱的。”

    伯格丽很想告诉秦阳，他做这些没用，那些人早就到了太空。可是看到秦阳的样子，他她把话压了下去。日本海一战结束后，秦阳知道自己去不了日本了。不过秦阳可没打算停止。你们既然只留下些小喽罗，不如什么都不要留下好了。在枪林弹雨中，秦阳仿佛回到了那段生死岁月。

    不知怎么，秦阳此刻感觉自己老了。层出不穷的武器，自动化的战争，那种热血沸腾的感觉再也回不来了。累了的秦阳回到了北京。韩铁棠伸出的双手放下，转身离开。秦阳追了上去。

    “我不是回来了吗？”

    “你还知道回来。”

    伯格丽看着秦阳的样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示意司机走吧。

    “公主？”司机说到。

    “走吧。”司机发动车，车静静的滑走了。

    秦阳回过头看到了一角，韩铁棠扶着腰，转过来。秦阳指了指药膳房，韩铁棠点点头。随即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吃完饭要结帐的秦阳却被告知帐已经结了。

    “怎么了？”韩铁棠折过身来。

    “没事。”握着韩铁棠的手，两人慢慢的走了出去。

    过了几天，秦阳就回到北大继续任教。他的拳慢了下来，轻飘飘，慢悠悠，多了些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