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周府(长安人称小周府)
“父亲,你今天又是为了我那侄子的事来的?你看你平时也不多来我这府上走动走动,咱们父子之间相互看看又不会有人说成是结党营私。”金吾卫大将军,关内道观察使周明义明知故问道。
“你这个混账是怎么当小末叔叔的,自己的亲侄子丢了你就一点不着急?你不心疼你这侄子,我还心疼我的孙子呢。”
“父亲大人,您这么说就不对了,小末出走了我也很着急呀,皇家亲军没有圣上的命令我因为不敢四子调动啊。五城兵马司的那些小子我都派出去了,关内道的三位州刺史和所有的折冲校尉我都派人通知了,一旦有这三只小东西的消息我第一时间就会得到通知。我就不信三个小东西能逃出这京畿道和关内道。”说完停顿一下之后,又极为谨慎地试探道:“我哥他好像也没我这么着急吧?”
“你别跟我提那个逆子,你就当没有那个哥哥吧。走到哪都让我心里不畅快,哼。”
看着远去的父亲的背影,周明义摇了摇头。小周府里面传出一声叹息。
此时,关内道向西通向云州的官道上,三个少年和一头“马”(或者说一“匹”驴)正在向前走着,但是和他们原本想要去的地方相比差的真是太远了,简直就是南辕北辙。他们不敢走官道,因为走官道太过明目张胆,极容易被人发现。而一旦被发现,逃跑的可能性就实在是太小了。但是他们今天就无可奈何地跑上来了。因为之前走的那条小道正巧只官道连在一起,中途没有什么岔道,再原路返回就觉得太远了,而且他们三个都感觉离长安越远就越安全,一旦往回走就会觉得后背冒凉风,所以就硬着头皮冲到官道上来了。
不过还好,已经在这条道上走了大概有两个时辰依然没有见到一个叉路口,但是此时罗休三人已经放下了开始的紧张。此时的他们有说有笑,讨论着为什么这匹小马跑的这么慢,还总是这么懒惰,不用鞭子抽就走的没精打采的。
此时的威灵斯顿城,图鲁正乖乖的站在他的师父姚谦束身边,参加威灵斯顿城第二间赌场的落成典礼。整个威灵斯顿城的三教九流只要是能叫得出名号的人几乎都来参加了这场“盛举”。
“布里维老弟,你这排场弄得可真够大的,不过以你的身份弄这么大的排场不太好吧,如果你的上级知道你——”
“应该没事吧,毕竟现在又没有什么战事,大家都聚在一起乐呵乐呵不也挺好的吗?况且我们也只是今天而已。”
“那就好,兄弟你这这么大的喜事,我这回来的匆忙,也没有什么礼物可送你的,还希望兄弟海涵呐。”
“哎,姚兄这说的哪里话,咱们是什么关系呀,再说我这场子不是全靠兄弟你来镇着吗,不然后只凭我自己哪有那个本事和精力呀。”布里维一面打着哈哈一面在腹诽着:你何止是出来的匆忙啊,缺钱就跑到我赌场里来“取”,你这是送礼还是要账啊。
他们这里主宾尽欢一片“祥和”,只是此时的开普敦倒是在城外皱起了眉头脸上已经“阴云密布”。这威灵斯顿城的城防怎么这么松懈,简直很难想象这是一座汗国的主城,万一武朝的大军挥师北上,全城上下难道就束手待毙?
其实开普敦来的日子确实太特殊了。通常情况下,布里维这个人还是极有分寸的,知道做好自己做的本职工作,最近布里维感觉到一大批金钱在向他招手,所以有些兴奋地过了头,造成了今天的场面。
当然如果之前有人提前通知一声,告诉布里维天空立法者开普敦侯爵会来的话,他绝不会有如此胆色,但是实在是没有人或马能够在长距离的奔跑中速度会快过开普敦。开普敦之所以会被称为天空立法者,主要是因为几年前的一次与武朝的大战中,他亲自从鄯州城中杀出重围传递一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