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营踏平豹头山,活抓周封,五队战千匪一事,让狗子明白要打一片江山,自己身边不能光有猛将,更要有谋士。为了得到李蛋的辅助,他对这位皮笑肉不笑的胖子算得上低三下气,可谓以国士待之,然而李蛋始终是一副模棱两可的样子,让他琢磨不透。
这一日,狗子正带兵在营中训练,忽听得营外一片喧哗,许多人乱嚷,中间跑出一个小兵过来喊道:“出大事了,不好了!县令大人传令过来,要招狗子哥进县衙一趟!”
那紫须听得此话,哪里能忍,抽出两柄开山斧,便要斩了传话的官士,王营长吓得直泛哆嗦,拖住紫须劝道:“我的祖宗啊!你快快别给我惹祸了!杀了县里的官差,我这营长也当到头了!”
狗子拉住李蛋问道:“此番是福?是祸?”
李蛋沉吟片刻,说道:“怕是祸事该有八分!”
狗子皱眉不语,却又不敢不去,只好安排好营中各事,拉过一匹快马,随着官差往县衙而去。
半日之后,狗子来到县衙,但见两只石狮子雄踞门口,左前侧一座小小钟楼上悬挂铁钟一口,仪门过厅廊下驾着一只堂鼓,供百姓鸣冤和县令击鼓升堂专用。
进得大堂,只见大堂头上,一块“明镜高悬”大匾高挂堂上,堂内一架大屏风上画着“海水朝日”图案,屏风前面放置一把靠椅和一张公案,上面拜访着印箱c诰命c简筒c惊堂木及笔墨纸砚等物。公案钱砖地上嵌着两块青石板,是原告和被告给县令老爷扣头并跪诉的地方。
只见县衙两侧各出来五名衙役,各持五色长棍,二话不说,将狗子掀翻在地。这时,堂上出来一个着红色官袍的官员高座,旁边坐一名执笔记录的黑衣官员,狗子料定正是县令和县丞大人,却不见县尉王天锤何在,“这吹牛皮的家伙,老子用他的时候他倒不在!”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县令一拍惊堂木,厉声问道。
“小的大名公孙悠明,小名狗子。”
“你可知罪!”“小的不知!”狗子已经知道分是因为杀了他亲戚胡丘的缘故。
“你可认识胡丘是何人!”县令又一拍惊堂木,显得很是气愤。
“小的知道,是县令大人的侄子!”狗子异常大声的说道,想要刺激县令,指他公报私仇。
县令听得此话,脸红如重枣,发须直竖,不能言语,急着只能三拍惊堂木,许久才训道:“我且问你,胡丘之死可与你有关?”
“正是小人所杀!”狗子胆识异于常人,却也不虚,况且向来规矩,校场比斗不论生死,他虽是县令又能如何。
“来人呀!把这厮给我打上一百杀威棍,压入大牢,择日再审!”
众衙役听令,压住狗子双肩按倒在地,抡起长棍打来,狗子想着这一百杀威棍打将下来,自己还不皮开肉绽?哪容他们放肆,只见狗子两臂一扭,反手擒住身边两个小厮,一招连环脚将他们向两边踢开,身后数名衙役立时扑将上来,狗子又是三拳两脚将他们打趴在地。
“妈的!以权谋私的狗官!”狗子抄起一根五色大棒,向着县令打来,这县令真是鼠辈,吓得赶忙钻到桌下。狗子抡圆胳膊,正欲打来,忽听得身后一声怒喝:“大胆小贼,敢伤大人!”
狗子向后看去,却是一名圆环豹眼,面黑如炭的莽汉。他身长八尺,披一身黑羽铁甲,拿着一把镔铁钢刀,站在县衙堂中,犹如一尊黑面神佛,临风而立,身后鸟雀叽喳飞远。
“林轩,还好你来的及时,快快带你二营兵马前来擒住此贼。”县令如得神助,慌忙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他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觉得自己有失官威,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这等杂碎,何劳我二营虎将。看我一人将他拿下。”说完只见一道银光闪过,林轩犹如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