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东走过去一把搂住杨辰溪的肩膀,笑道:“求求你,就教教我吧。”
杨辰溪一巴掌拍掉杨文东的手臂,不冷不热的说道:“不行。”
杨文东面露无奈之色,瞪着杨辰溪一脸悻悻然的表情,然后还是跟在他的身边,有一句没一句地瞎扯着:“喂,你不是在陪你老姐说话吗,怎么突然会有空出来了呢”
“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惹下麻烦,却要我替你摆平。”
“唔我那是不忍心出手打那两个小妖女,才败在了她们的手里。”
“吹,接着吹,我好像是看见某人被人吓得半死。”
“喂,你怎么说话呢?我哪里被人吓得半死?你不要乱说话,好吗?”
“有吗?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你快把刚才那招教教我!”
“”
“到底行不行?”
“不行。”杨辰溪摇了摇头,白了杨文东一眼。
杨文东嘻嘻一笑,面露得意之色,哀求道:“算我求你了,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把那招教我。”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不要说了!”
“喂,喂,你走慢点。你这人怎么这样,自己吃了那小妖女的豆腐就装清高,还好意思说我如何龌龊,我再如何无耻,下流,也比不上你”
“刚才我为什么要救你,不让你死在南宫梦瑶的手里啊。”
“切,她想杀我也没那么容易。五弟,我跟你说真的,你就把那招教教我,如何?”
“滚!”
杨文东白了杨辰溪一眼,没好气地低声骂道“真是小气!”
杨辰溪摆了摆手,道:“随你怎么说,我是绝对不会在意的。”
“小气鬼!”
杨家大宅,庭院深深,高大而雄伟的阁楼与殿宇相互交错在了一处,宽敞的走廊弯弯曲曲的向前延伸,也不知道它最后是通往了哪里。
凉爽的微风,轻轻的吹卷着一切,就连屋门上的帘子都随风飘荡,在空中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这是一间面积很大的厢房,檀香所散发出来的烟雾弥漫在这间厢房里的每一个角落,整齐的书籍摆放在书桌上,显然,这间厢房应该是一间书房。
烟雾缭绕的书房里,一个中年男子负手站立着,他的两鬓隐见斑白,又似多了几分沧桑。一双眼眸中深邃而带了淡淡情怀,像看过了沧桑岁月,饮尽了人生的百味,只见他的脸上一副忧虑的样子,好像在为什么事情而苦恼着,这位男子就是杨家的一家之主杨啸。
这时,一个风韵犹存的女子迈着莲步,向着这个在房里心事重重的杨啸缓缓走来。
“你叫人找我来这里,是有什么事要说吗?”女子一脸茫然不解的望着杨啸,缓缓问道。
杨啸脸上的忧郁又变得浓郁,幽幽的叹了口气,道:“是啊,南宫煜与我们杨家素来没有什么交情,而如今却突然从万劫谷赶来送礼,由此可见,此人肯定是心怀不轨。”
“心怀不轨?”女子一脸疑惑的望着男子,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杨啸面色凝重,缓缓说道“这事已经很明显了,你想想看,他南宫煜与我们杨家本来就是没什么来往,而如今突然亲自前来送礼,不用我在多说,你应该明白他此行的目的了吧?”
女子吃了一惊,虽然瞬间就在心里猜出了杨啸话里所说的意思,但却不敢妄下定论,面带震惊的说道:“难道他是为了天邪诀而来的?”
杨啸的脸色变得严肃,肃然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杨家之所以有今天,全是凭借祖上传下的天邪诀所记载的术法才有今日的成就。”他顿了顿,又道:“虽然我们杨家的法术是以天邪诀上所记载的术法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