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既然这样,那帮赌场的人找你干什么?你能说的上话吗?”桩子不解地问道。
“切!”
善伯轻蔑地说道:“我虽然恨我那‘最慷慨的朋友’,但我们的关系并没有破裂,至少在外人看来如此,我那‘最慷慨的朋友’事后曾经数次直接或间接托人来找过我,只不过我没有搭理他罢了,而那个赌场老大所说的话,只是开始前的试探,他想先看看我是什么态度。不过我当时已没有心情和他玩这些弯弯绕了,我直接对他说,如果你真的只是想让我帮你去和我那‘最慷慨的朋友’斡旋一下,没有问题,我随时都可以去做,但是事先我也要和你说清楚,我去斡旋的成功率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为零!我这个‘最慷慨的朋友’是一个极其固执的人,他决定的事谁也别想更改。”
“我虽然这么说了,但那个赌场老大明显还是不信任我,以为我不愿意,有意在推脱,就又试探性的问我,哪我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我见他还是如此,我笑了,我直接跟他摊牌说,以我个人来说,我没有什么好办法,但是我相信你既然找我,你肯定是想好了万全之策的,那么你就不妨直说了吧,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反悔,去通知我那‘最慷慨的朋友’,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然后我就把我倒霉之后这些日子,我那‘最慷慨的朋友’如何对我,以及我最终如何落魄的事都告诉了他,并且最后我也捅破窗纸,直接对他说,今天我最在乎的人你们也看到了,而且我相信我父母的情况你们肯定也查清楚了,今天我若不答应你们,你必定会用他们来威胁我的吧?呵呵!这也就是我一个决心要死的人,为什么还会巴巴的跑来要为你们做一件事的原因,我来并不是担心我自己,也不是为了表明我是一个多么重然诺的人,我来是因为我担心的是她,他们,所以,别说你今天要对付的是一个我那么恨的人,就算你今天让我对付他们以外的所有人,我都会答应的!”
“我这么说完之后,那个赌场老大并没有因为我揭了他的底而恼羞成怒,反而大笑的连连鼓掌,对我伸出大拇指夸赞我说,好!他这个人最讨厌拐外抹角,只不过这些年的经历让他不得不如此,我这个兄弟他交定了,他让我不要说什么死不死的,以后只要有他在一天,他有什么我必定也会有什么!说完之后,他就拉着我要和我结拜,我当时又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头脑一热,觉得他这个人真的不错,当然不可讳言的,我也抱着能不能靠他让我东山再起私心,于是我和那个赌场老大当场就结拜为兄弟,而也就是从那一天起我算是踏上了黑帮之路!”
“就这么简单啊!”桩子本以为善伯加入黑帮的过程定又要如何的百转千回,却没想到是如此的草率,不禁失望道。
施暴看了桩子一眼,戏谑道:“呵呵,那你要还要怎样,要他们三请四请或是拿刀c拿枪逼着我吗?不过,当然了,当时的我还是在酒精的刺激下有些冲动,真正让我下定决心加入黑帮还是在对付我那‘最慷慨的朋友’的过程中形成的。”
“我们结拜完之后,那个赌场老大跟我坦承了,他今天找我的确是想让我帮他黑了我那‘最慷慨的朋友’。他之前也没有骗我,为了我那‘最慷慨的朋友’的地他们之间谈过多次,但是价格却一直谈不拢,尤其后来在他手下的人为此出言威胁了我那”最慷慨的朋友之后,谈判彻底崩了,我那‘最慷慨的朋友’的牛脾气上来之后,不仅不管他托谁去说和,我那‘最慷慨的朋友’统统不理,并且我那‘最慷慨的朋友’自己请了多名保镖,然后放出话来,赌场老大以后干什么他就干什么,让赌场老大尽管来,看谁最后灭了谁!”
“事情闹到了这般地步赌场老大也傻了眼了,他没想到我那‘最慷慨的朋友’是这么的轴c这么的犟c这么的硬的一个人,搞得他骑虎难下,如果他真的对我那‘最慷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