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你道歉。”
“与你无关,只是听到一些与她有关的事,有点不舒服。”
“她?”
两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杨逸凌看一眼他们决定把那件事告诉他们;郝博听完倒吸一口气,不敢相信这个世界还有这档事,拍戏吗?
而刘予妍更是惊吓过度,不停地在打嗝,一声声c拼命喝水也止不住;瞳瞳也似懂非懂的听着,懵懂的眼睛看着杨逸凌:“哦,蔓姐姐走了是回福利院和晓娟奶奶在一起吗?她赢了游戏吗?能拿到奖品吗?”
三双眼睛齐刷刷看着他,杨逸凌转身捉着瞳瞳的肩膀问:“瞳瞳告诉叔叔,你说的‘蔓姐姐’是不是和叔叔在一起的那个女人。”
瞳瞳不懂他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激动,还是用力点点头:“嗯。”
“那她还跟你说过些什么?”
瞳瞳摇摇头:“嗯,姐姐说过要我保守秘密,不然她就会输,拿不到奖品。”
杨逸凌已经失控,双手不自觉用了力逼着他:“瞳瞳,告诉叔叔吧,我给你买雪糕好吗?”
瞳瞳看着他脸上狰狞的表情c肩上传来的剧痛吓得他哗的一声哭了出来:“妈妈!”
郝博连忙从他手里夺过瞳瞳交到刘予妍手里哄着,脸色鲜有地严肃斥责他:“杨逸凌,你在干嘛?”
杨逸凌如梦初醒,沮丧地双手撑着额头说:“瞳瞳,对不起;叔叔不是故意的。”只有她能一而再再而三牵动他的情绪。
片刻瞳瞳止住哭,刘予妍/诱/导/着他:“瞳瞳啊,告诉妈妈‘蔓姐姐’还告诉你些什么?在哪里告诉你的?哈。”
瞳瞳抽噎着带着哭腔的声音说着:“爸爸带我我去厦门那次,蔓姐姐说她在玩一个角色扮演的游戏,就像我在幼儿园老师要我装的小王子一样,要装成碧儿姐姐生活,和叔叔一起睡觉;不能被发现,否则就会输,不能得到奖品;我想玩,她就让我帮她保守秘密。”
“哦,她有告诉你,奖品是什么?” “没有,或许是一台玩具车。”小孩子想法单纯,在他眼里最棒的奖品不过是一件便宜的玩具。
杨逸凌静静听着,忽然想起铃木萝哲曾经的提示;她宁愿把秘密告诉一个陌生人或懵懂的7岁小孩都不肯与他分享,他难道就这么不值得她信任吗?
这段他全情投入的感情,在她眼里不过是场随时能结束的游戏;她就这么无情吗?
曾经的你侬我侬c相依缠绵,曾经的/旖/旎/岁月;她难道就没有一丝留恋吗?
“予妍,可以告诉多一些有关于她的讯息吗?我想知道。”
“好。”
“小蔓,她是杭州市一家私人福利院——‘徐风’儿童福利院的孤儿;个性如何,三年来你应该清楚;初中时跟着学校的音乐老师开始学习钢琴;渐渐地也弹得一手。”杨逸凌点点头表示赞同。
“我认识她时她刚升上高中,成绩很好;与阿渊c优亭c杨枝还有颂言是同班同学,也是好友。”
郝博听着,问了句:“颂言,是现在乐坛炙手可热的创作小天王——颂言?”
“对,他们的关系很铁;高二分科时她和颂言选修音乐,分科却丝毫未能影响五人的友谊;我常常在傍晚放学后经过音乐室,都能看见她端坐在钢琴前弹奏,颂言和着音乐唱着各式流行曲;剩下三人一边做听众,一边做着自己的事。”
“大学志愿他们也选择同一间大学,继续在一起;大一时阿渊和优亭开始自主创业,挣来的钱不多,我的爸妈和优亭的父母便让他们处理,四人就商量着给她在西湖边开家甜品店;五人常常聚在那里,这个小空间曾是阿渊和优亭事业艰幸期的秘密基地,是颂言选秀时写下一首首金曲的地方。”
“那几年,她和杨枝把它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