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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郡早起,一出房门就看见坐在客厅说着电话的杨逸凌;她走过去坐在他身边问:“逸凌,和谁打电话呐?”

    “妈,没什么,陆滢要去台湾发展,向我辞职而已。”“台湾挺远的”

    “嗯。” “逸凌,你老实跟妈说你会舍不得吗?如果是现在就去追,爸妈不阻拦。”

    “妈,你在说什么?” “你喜欢她就去追啊。”

    “妈!你怎么这样说,碧儿现在这样你居然要去追别的女人?我是她丈夫啊!”他已经够累的了,为什么总有人来添乱。

    童郡二十年来第一次看见他对她发脾气,有些愕然:“我知道,但是你和碧儿结婚是我们的主意,你并不情愿;加上她这么多年有什么时候当你是丈夫了?都是我们宠坏了才做出如此丢脸的事。”

    “妈,连你也觉得这次是碧儿的错?” “唉·······”

    “妈,我信她,我要信她是无辜的;别再说那些有的没的事情,尤其是在她面前,好吗?”

    “嗯。”  “我去看看她。”

    杨逸凌推开门的时候周蔓已经醒了,靠着床头坐着c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绕过床铺站在她面前,想伸手碰碰她的脸还是忍住了,毕竟她醒着,或许会恐惧别人的/触/碰/:“碧儿?”

    她抬起头看了看他,想起昨夜的种种觉得不好意思:“对不起。”

    他只是笑了笑,走到窗边打开窗户,让阳光倾泻而入,回过头很自然地对她说: “欸,今天天气不错,要不要出去走走?”

    窗外的朝阳穿过院子里的老杏树的枝丫进到房间,正好给站在窗边的杨逸凌的/上/半/身/镀上一层金光;光线就如一支画笔沿着他的脸部轮廓慢慢勾勒,使本就好看的五官更深邃c更/迷/人/;如果嘴角的笑容能多一些,眼神能平和些就更好了。

    而他此刻也正是微笑着等待她的回答,眼里流露出一种说不清c道不明的温柔。

    站了许会,他来到床边拉张椅子坐下,从抽屉里拿支护手霜挤出一些涂在她的手上,刺痛让周蔓缩了缩,他就尽量轻点;专注的样子使她移不开眼。

    “你可不可以不要对我太好?”

    杨逸凌/揉/搓/着/她的手,使/乳/液/更好吸收,边抬头说: “你是我老婆,我不对你好c对谁好啊?傻瓜。”

    “我不是······”“嗯?”

    我不是你的老婆,这句话周蔓说不出口面对他的疑问只能默默低下头;对这个男人的依赖早已超出曾经定下的底线,开始介意他的感受c看法,开始想要更多;这是不对的,却无法控制。

    杨逸凌不知晓她的想法,看着她黯淡的神色以为她又开始责怪自己,便抽张纸巾把手上的/黏/腻/擦/去/,然后倾身抱着她:“碧儿啊,别担心,没事的;会过去的。”

    几天后,杨逸凌和周蔓见着了刘予妍介绍的那个心理医生,同行的还有海淀区警察局派来的一个年轻警察;那个心理医生是个日本人c名叫铃木萝哲c50来岁c样子挺沉稳;在世界各地都有心理诊所,长期留在巴黎,是由刘渊的请求使他专门而来为周蔓治疗。

    杨逸凌原本想着要不要请个翻译让彼此好沟通,谁知他一开口便是标准的普通话,还带点福建口音;细问之下,铃木萝哲才告诉两人他的两个外甥女的丈夫都是中国人,所以为了彼此没有隔阂便早早学了汉语。

    寒暄过后,彼此熟悉了,铃木萝哲就问起三人的来意:“请问,是哪位要我帮助的?”

    “她,我的妻子。” “是什么事了呢?”

    “我们警方刚立案了一单/性/侵/未/遂/案/,林小姐是/受/害/者;我们需要她的证供来指证嫌疑人,但她的状态使我们为难,需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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