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后要做个贤惠的妻子,为心爱的丈夫和孩子料理一切;每天晚上,他们在浴室边洗澡c边唱着快乐的歌,而她,则在外面准备好干净c清新的衣服。
此刻,是不是梦想实现的前奏?
许久,浴室门被推开带出缕缕白茫茫的雾气,换上居家服的郝博和瞳瞳刚从里面出来立即被刘予妍捉住擦干头发;她现在才发现,原来他们父子在别人帮他擦头的时候,都喜欢/乱/蹭/,呵责也没有用。
“郝博,让他跟我睡吧,你明天还要上班。”她还是过意不去。
“明天开始,我有三周的年假,放心吧。”
“瞳瞳的睡相不太好”“我和他睡了半个月。”找借口也找点好点的。
“还有” “这么不放心,你也来和我们一起睡。”我很乐意。
他的一句话让刘予妍哑口无言,默默退出了房间;说好是一夜,但往后几天里郝博总能想出不同的理由把两人留下;白天带着瞳瞳c拉上她到处去,有时会去公园放风筝c有时会去游乐园c有时就带他们吃顿好的,像在弥补;路上总会有人称赞他们一家人真幸福,他也不否认,总是笑嘻嘻地望向她。
周末,郝韬和营帼芬毫无征兆地回来了;当然这种毫无征兆是对刘予妍来说的,郝博早已知晓;从厦门回来的那天夜里,他已经打电话知会两人关于她和瞳瞳的事,还让两人到杭州与她的父母进行一场家长间的谈判;当得知一直单身仿佛准备孤独终老的儿子身边突然多出个流落在外的孩子,孩子的妈妈当初还是他们请的管家时,两人是错愕的。
但是看着那孩子可爱的样子,还有儿子的苦苦哀求;他们还是妥协了,毕竟孩子的幸福最重要。
离开杭州,两人便迫不及待回家想看看从未谋面的孙子,真正看着了就喜欢地不得了;围着他问东问西,瞳瞳也不害羞,表情认真地回答着爷爷奶奶的问题;恍惚中,他们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郝博。
翻开沉重的行李箱,把路上给他买的礼物送给他:“瞳瞳啊,这是爷爷奶奶给你的礼物;喜欢吗?” “喜欢,但妈妈说礼物不能收。”
“为什么?” “妈妈说我们要帮助到别人才能收,否则不能。”
“真乖,但爷爷奶奶想把礼物送给你哦?要不这样,你亲爷爷奶奶一下,就能收礼物了,好不好” “好!”
这时刘予妍插嘴说:“先生c太太,这礼物太贵重瞳瞳不能收;加上这几天我们一直住在这里打扰郝博已经不对了,怎么还能要你的礼物呢?”
“没关系,我们要送的;我们还要谢谢你一直照顾着阿博,还把瞳瞳教得这么乖;来这是你的,我们都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所以选了条蚕丝做的丝巾,希望你能喜欢。”
“太太,我·····” “嘿,来坐,上次都没好好看你,让我仔细瞧瞧。”
营帼芬拉着刘予妍在沙发坐下,富有神采的眼睛在她身上来回打量露出赞许的眼神,偶尔还回头与郝韬和郝博对视,那感觉就像看着没过门的媳妇。
“妈,我的呢?” “什么?” “伴手礼。”
“送了,好大一份,没看见啊!”“谢谢你们,我爱你们。”
“放开啦,少给我恶心!”这是两人一起说的,看来这就是戏与现实的分别。
晚饭时,两人让刘予妍和瞳瞳也入座,她原本想拒绝但经不起他们的再三要求只好答应;晚饭后营帼芬让郝博去把她洗碗,她和郝韬则继续陪瞳瞳玩;他耸耸肩走进厨房,站在刘予妍身旁擦干她洗过的碗碟,而后一个个放进消毒柜;一递一接,和谐自然。
潺潺的流水声和碗碟碰击的声,她心里酝酿着一些想法让她不安;只好开口:“郝博。” “嗯?”
“既然先生和太太回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