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说的是毕竟离我太远,我也没经历过那个年代,所以我是很难理解的,那个时候到底是什么样的,改革开放应给是79年之后的是了,那时候我也没有出生。
老头说:“有一天傍晚,院长回家,骑着他的二八大杠自行车,那天旁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回去了一会就回到医院,他自言自语的说:‘咦?我回来做什么?下班了我应该回家了。’
他看着值班室的灯是灭的,这天应该有人值班的,而且医院刚刚进了一个病人,是被人砍伤的,还是一个退伍军人,那个时候对军人是特别崇拜的,要是哪家有个人参军,隔了几代的都会前来祝贺,说白了就是来攀关系的。
他觉得奇怪,值班的人都去什么地方了?他就下了自行车,想医院大门走去,大厅的人在他进去之后就突然熄灭,他的耳边传来呼吸的声音,那声音好像就在他耳边对他出气一样;
他骂了一句,就想着楼梯走去,他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喝酒,却感觉头晕晕的,他仔细一看,‘我的妈呀,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明明是上楼梯,仔细看了却发现他在往下走,他清清楚楚的知道楼梯没有往下走的,只有上楼的楼梯,他吓的赶紧往回走,可是他走了几步却发现楼梯一直往下;
楼梯下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但下面好像走什么东西在呼唤他一样,他吓傻了,站在原地不敢动弹,他感觉耳边有人在嘻嘻的说话,他慢慢的回头,却看见以前死的那两个护士站在他身后,双眼无神,不是双眼无神,而是双眼都在留着血,呆呆的站在他的身后。
他被吓的尿了裤子,大声的喊着救命,但那两个护士却伸出手推了他一把,他摔下楼梯,眼睛睁得大大的。
第二天人们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他就是在楼梯口,连一步都没有踏上去,之后的每一个夜晚,值班的护士都不敢走出值班室,就算是外面发生什么是都不敢外出,因为走廊上时常的回头脚步声,而且脚步声会从值班室窗前走过,往外面看却什么也看不到,这种事情事非常恐怖的。”
老头或许是说的累了,咳了两声,一个妇女就赶紧给他倒了一杯温水,老头喝了一口水说:“后来医院就没有人愿意值班,因为在值班室熬一夜比熬一年还要痛苦。”
政府知道这件事之后就请了天台山一个和尚过来看看,那个和尚见了脸色苍白的说:‘此处已经成为阴煞之地,冤魂富集,恐怕如来金光也不能压制下去,更可怕的是还有人从中作梗,还是另建医院。’
和尚在老医院门口做了三天法,第三天晚上就离奇的消失不见了,医院成了一块凶地,只要进入医院的人都会离奇的死,有时候连尸体都没有见到;
我想到道士,道士不是还有一个师兄吗?当时给我补魂的也是他师兄和他完成的,只是他师兄知道当时在浪尖风口,为人比较地调,外人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个道士,我找到他,他说什么?他说:‘不是我不帮你们,是因为此地为凶地,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边缘,唯一的办法就是恢复五雷阵,或者还要用围墙围起来,不准别人踏入一步。’
他年纪也不小了,行动也不方便,只是让别人准备黑狗血和其他的一些东西,坐了法,可谁能相当他的法居然被一群躲猫猫的孩子给破了。”他说的时候有些惋惜,声音变得更加沙哑。
他想起来了,刘强他们去医院里面多猫猫,后来一个小孩死了,他说的那个退伍军人就是胡二兵,要是他不说的是话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情,原来一切都是有关联的,还不是非常简单的事情。
李宗林站了起来,咳了一声就像门外走去,我还想问他去做什么,他就先开口说,“剩下的事情我基本知道了,老先生,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没有人拦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