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如此。就多谢金先生和王爷了,我顺道也向王爷辞行了,东西是昨晚上就收拾好了的,一会我回去后,就要启程了。”
    “这么快?那一会我来送你们一程吧。”越王躺在床上翻了翻身。
    “不用了,王爷您有伤在身,还是歇着吧。”
    “还和我客气什么啊?那好吧,我就叫罗林带支护卫队送你们一程就是了。”越王躺在床上,摆了摆手,眼神闪着贼光。
    “如此,那就多谢王爷了。”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若是再推辞,难免让人寻了端倪,“罗兄,一会吃过早餐后,我们在大门口集合吧。”雍欣越也就应承下来了。
    回到屋内,花画眉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白色的纱布上还能够看到渗出的斑斑血迹,她此刻正坐在床沿上休息着,脸色苍白,一点也没有当日见到时的那般活力了。
    南宫子琴坐在窗台前,春生帮着她梳着青丝,贴花黄,春生也不是来了一时半会了,想必南宫子琴已经帮她解释清楚了。“我回来了。”他小心的看了看身后,才将屋门合上。
    “你回来了?”南宫子琴对着看着铜镜没有回头。
    “恩,回来了,不过计划有变,我们的好好的部署一下才是。”雍欣越看了一眼花画眉,为难的说道。
    “那个狗贼伤的怎么样?”花画眉斜睨着眼睛,看着窗外,虽然已经做得云淡风轻了,但是依旧可以感受到一股浓浓的恨意从她的身上传出来。
    “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是受了惊吓和皮外伤而已。”雍欣越的语气有些的淡然,漆黑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花画眉激动的脸,“他是王爷身边又有妙手回春的金大夫和武功卓越的守卫,你去了还不是送死?”
    “就算同归于尽我也愿意,上天还当真是不公平,凭什么这些禽兽不如的东西可以坐拥荣华富贵,视人命为草菅?就是他挑起的战争,想要趁机坐收渔利,我不过是想要替天行道而已,为什么老天你就不遂了我的心愿呢?”她仰着头,看着窗外朦胧的天,苦涩的说道。
    花画眉字字珠玑,引得雍欣越也是一阵思考。“你是说,大月和南里的战争是这越王挑起来的,可有证据?”
    花画眉却是不说话了,屋子内又静了下来,雍欣越见她是并不打算回答了,眸色凛冽,“越王说了,今日要送我们出城去,若是这样子的话,花姑娘和我们在一起出去,那我们都会有危险。”
    “果然是个老奸巨猾的东西!你们走吧,我不会连累你们的。”花画眉一拳砸在床头,这一用力又将伤口拉扯住了,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花姑娘,你就先别激动了,顾着自己的身子啊。”南宫子琴梳好了妆容后,转过身来,“那越,现在你说怎么办吧,总不能真把花姐姐扔在这里不管啊!”她的眼睛像是一汪清泉,能够由眼睛望到心底。
    雍欣越看着天慢慢的在变亮,幽幽的说道,“看来这一次我们真的要丢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