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几根跛凳,一张炕床,以及一个搁盆子的老旧鞋架,但是北边墙角处,散落着几根长长的骨头,旁边却是摆满了一排排的瓶瓶罐罐,几十个罐子在烛光的摇曳下泛着油光,显得很是的突兀和诡异。让人不禁想要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却又不敢去探究。
    罗庆雪独自一人,正背对着南宫子琴坐在一面破碎的铜镜面前梳着妆,如墨一般的长发像是瀑布一般披散在背后,她就那样子机械的从头梳到尾,循环往复。
    宝宝和贝贝正坐在掉漆的饭桌上,低着头捧着一个粗大如斗的碗舔舐着,小小的脸庞被碗挡住了,也不知道到底吃的是什么。
    南宫子琴见到宝宝和贝贝没事,也就放心下来,“庆妃娘娘,好久不见了。最近还好吗?”南宫子琴衷心的问了一句。
    “你说呢?”平淡的话语将某些东西隐藏的很深。
    “谢谢庆妃娘娘对宝宝和贝贝的照顾。我们就先离开了。”
    “离开?怎么不多坐一会?我在这冷宫里的日子里,可是对你甚是想念啊!”
    “啪”是碗掉到地上破碎的声音,“宝宝,贝贝,你们吃的什么啊?快吐出来!”绿依着急的抓着宝宝的领口拍打着,地上的碎碗里,还残留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看起来粘腻而又恶心。“别吃了,贝贝!”她急忙的也将贝贝手中的碗拍打在地上。
    只是宝宝和贝贝仰起头来,表情呆滞麻木,原本活泼灵动的双眸此刻也空洞洞的,就那么痴痴的望着绿依和南宫子琴,仿佛见到的是陌生人一般。
    罗庆雪的手在空中招了招,“宝宝,贝贝,你们过来!”她的声音里似乎是有一股魔力一般,今日宝宝和贝贝都是怎么了?“不,别过去。”而一旁的南宫子琴还没有来得及阻止,宝宝就已经像是木偶一般的走了过去。只剩下贝贝还在绿依的手中拼命的挣扎着。
    “宝宝真乖啊!”她依旧背对着南宫子琴,脸也隐藏在黑暗里,枯树枝一般灰白的手拍了拍宝宝的脑袋似是嘉奖,南宫子琴能够听到她语气中的笑意。
    “你到底把宝宝和贝贝怎么了?”她的心好痛,恐怖如同一张编织的细密的网,将南宫子琴紧紧的网住,就连呼吸进去的空气也带着诡异和伤痛。“难道你自己也舍得这么伤害自己的孩子吗?”
    “我可没做什么,只不过是送了点东西给你的宝宝和贝贝!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罗庆雪的声音像是压在喉咙里然后再慢慢的爆发出来,她的头发也跟着她的笑声一起抖动,“我的孩子?是你!都是你害的,害的我再也见不到我的祁儿。”说时迟那时快,她站立起来,踢翻身后的板凳,枯槁一般的手掐着宝宝的脖颈,“我要你百倍的来体会我所经历的痛苦!”
    “庆妃,不要,求求你不要。”南宫子琴往前踏上一步,痛苦而又着急的大喊道。
    “别过来,否则我立刻掐死他。”宝宝的脸色已经涨成了猪肝色,却是一声不吭仿佛感受不到痛苦和逼近的死亡。
    绿依咬咬牙“你要是伤害了宝宝一根汗毛,我绿依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