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进去通报?”王德趾高气昂。
    “是是是”门童诺诺的点着头,这可是个大主,得罪不起啊。
    “老爷,老爷,宫里来人了。是大内总管的腰牌。”
    看着急急忙忙跑来的门童,“哦?是吗?王德来这里做什么?”
    “老爷,不光只有他一个人,轿撵之内还有另外的人,你看要不要请他们进来?”
    “真是没有脑子的家伙,我亲自去迎接。”整理下衣冠就出去了。
    出门去,“宰相大人当真好大的架子,让皇上等了这么久。”
    “王公公,老朽生病在家,门童没有教养还请您和皇上见谅,一听到下人的通报就马上出来了,快请进,里面说话。”揩了揩额头上的汗水。
    王德连忙跑过去,将轿帘子掀开,一个穿着黄色绣金龙的中老年男子探出头来,“皇上,您慢点,小心。”
    到了大厅内,“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秦寒秦君还有客厅内的丫鬟家丁都跪了下来。
    “平身吧,朕今天来是想询问你一些事情。希望你如实回答朕”坐定后,雍昊天说道。
    “臣定当如实回答。”又弯下腰来。
    “爱卿,你说这上面说的可是事实?”将一张揉皱的纸条用力的扔到秦寒的脸上。
    秦君将纸团捡起来,小心的摊开,匆匆的看了一眼,将纸条递给秦寒,“爹,你看,都怪那个该死的东西,竟然吃里扒外的陷害我们。”
    “不得无礼。”王德呵斥道。
    拿着纸条的手不住的抖动着,“皇上,老臣冤枉啊。”
    “冤枉?他可是你的儿子啊?我历来听说你秦家的庶子秦欣越能文能武,是个将才,我当只是那些人溜须拍马,直到今天他大义灭亲揭发你的丑行我才真的知道他是个忠义之士。”雍昊天说的心痛。
    “秦寒,你还有何话可说?”闭上眼睛,背对着跪着的秦寒和秦君问道。镇远大将军死了,国家又少了一个栋梁之才,而本以为忠义的宰相却是个奸佞之人,心真的好痛。
    “臣相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还望皇上明察”秦寒模棱两可的说道,狡猾的说道。“皇上,臣是冤枉的,全都是爹一人做的,与我无关啊。”秦君抱住雍昊天的腿大嚎到。
    一脚踢开秦君,好一个“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来人,将证人带上来。”
    两个侍卫押着一个女子上来,翠绿色的衣衫,发髻凌乱。“皇上,奴婢知错了。”翠儿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雍昊天坐在桌椅上,一手撑着头,眉头轻皱,王德知道,现在皇上的心里十分的烦躁。
    “都是宰相大人叫我将密函放在将军的卧房内陷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