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来,姐姐都不笑了。”
燕归便苦笑。陈源回头看陈兰桡,她却终于笑了一笑,对福安道:“公主切莫说这些玩笑话,给有心人听去,不知怎么编排呢。”
福安捂住嘴:“该打该打,姐姐别怪我呀。”
陈兰桡唤紫姬来到,将思奴抱了去照料。当晚,四人就在殿内用过晚膳,陈源冷眼旁观,见燕归跟陈兰桡之间,气氛颇有些诡异,看似相敬如宾,但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冷淡之意。一餐饭吃得很不自在,唯一高兴的大概只有福安了。
晚饭之后,燕归并没有离开的意思,陈源只好先告退,燕归身边的侍从早替他安置好住处,才要带他离开,福安也起身告退,两人竟是前后脚离开了。
陈源跟福安去后,殿内只剩下燕归跟陈兰桡,两人对坐,没了福安插科打诨,场面十分冷清。
顷刻,陈兰桡先忍不住,起身欲进殿,燕归讪讪唤道:“兰桡”陈兰桡脚步不停,燕归不得已,跳起身来将她拦住:“你还在生我的气么?”
陈兰桡也不看他:“太子这话没头没脑的,我不懂。太子日日事忙,别在此处耽搁了。”
她迈步要走,燕归将她挡住,陈兰桡左冲右突,却始终越不过他,气愤之下,用力将他一推:“你走开!”
燕归顺势将她抱住:“你果然还在生我的气,只不过要生气也罢了,只别闷在心里,发出来反而好些。”
陈兰桡嗅到他身上特殊的气息,浑身战栗,莫名想到那个月夜鼻端似乎又有牡丹醉人的气息,让她十分窒息,颤声道:“你快放开我。”
燕归道:“我不放。”陈兰桡挥拳打在他胸前,发出砰砰声响,抬眸之间,忽地看到他雪白的中衣底下,颈间一个鲜明的痕迹,有些圆圆的,并不大仔细看,甚至能看出牙齿的印记。
陈兰桡愣了愣,手便挥不下去了。
燕归低头看她,道:“不管你多讨厌我,我都不会离开你,也不会让你离开我。”说到这里,他停了停,忽然又道:“或许这就是我的命。”
陈兰桡不明白这话,燕归低头,忽地说道:“你可知道,我母亲是谁?”
陈兰桡一愣,抬头看向他,燕归轻声道:“这里的人,都以为她是章国的公主其实她不是的。”
陈兰桡想起在给魏帝守灵时候皇后所说的话,不由好奇,便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燕归见她终于出声,微觉欣慰,便道:“你要听么,这可是个很长的故事。”
陈兰桡哼了声:“你爱说不说。”燕归低低一笑,忽然拦腰将她抱起,陈兰桡吃了一惊,待要挣扎,燕归抱着她径直入内,里头的宫女见状,纷纷避让。
陈兰桡的心跳都乱了,不知他又要如何。
燕归抱着她来到床榻边上,陈兰桡想要推开他,燕归却不放手,挣扎中双双倒在榻上。
燕归低头看她,忍不住又有些意乱情迷,陈兰桡看着他眸子又是异样的发亮,便道:“你不是要说你母妃的事给我听么?”
这一声,才又唤醒了燕归,他的喉头一动,强自按捺,喃喃道:“是啊,是啊”
陈兰桡见他并无其他动作,才松了口气,燕归并不松开她,翻身上来,抬腿将她压住,一手还扣在她的腰间,竟把她牢牢束缚,才道:“之前说到哪里了呢。”
这个姿势很是尴尬,陈兰桡不敢挣动,道:“你说她并非章国公主。”
“是啊,”燕归叹了声,道:“她其实只是个宫女而已。”
陈兰桡吃惊:“宫女?”
燕归道:“因为当时大魏势力渐大,而章国国力不及,所以想要用和亲的法子,暂时缓和大魏的野心,所以要选一个公主送到北都,不料,传说中魏人都是凶狠蛮横的野人,所以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