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箭术?”
程立雪瞠目结舌,而后嗤道:“陈国公主,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太子琪也笑道:“兰桡,你怎可跟一介武夫比试?若是伤着,孤会心疼的。”
陈兰桡听他直呼自己名字,心内反感,却并不表露,只道:“免得别人说太子殿下处事草率,折辱麾下将士,如此一来,就无人敢多嘴了,不知太子觉得对不对?”
太子琪沉吟,望着陈兰桡欺霜赛雪的肤色,那样明媚的容颜,实在不舍得她有什么伤损,但他倒是有意看场热闹至于纳为侍妾之事,来日方长,也不怕她跑了。
太子琪心头合计,便道:“程立雪,你意下如何?”
程立雪甚是恼怒:“殿下,我不愿折辱于女子之手,难道跟这娇滴滴的少女动手,就无损于我武魏武将的颜面了吗?”
太子琪哈哈一笑,道:“小姑娘好胜,你何苦要扰人兴致,既然如此那么,孤倒是有一个法子”
太子琪已视陈兰桡为禁脔,他怕程立雪是个莽夫,不管是有意还是失手,若误伤了她,可是不美。
于是便想出逐射之法,效仿逐猎盛会,让陈兰桡张弓持箭,而程立雪策马而行,一炷香的功夫若他还活着,那游戏便作罢,若是他死在陈兰桡箭下,便也甘心认命。
程立雪听了,虽觉得这法子近乎儿戏,但总胜过不明不白给人杀死的好,他虽不怕死,却也不想未曾战死沙场,反不明不白身亡。
且他身为武魏有名的将领,怎能持刀跟一名“柔弱”少女对决,所以宁肯认了太子琪提议。
太子琪见他默然应了,便问一直沉默的公子燕归:“燕归,这遭你没话说了么?”
燕归抬头,正见陈兰桡跟程立雪都望着他,程立雪倒也罢了,看着陈兰桡明亮骄傲的眼神,燕归心知肚明,这样一来,就不必先答应太子琪做他侍妾了
燕归叹息:“臣弟无异议。”
这样一来,皆大欢喜。
程立雪出外,转身背对太子琪之时,深深看了公子燕归一眼,欲言又止,只压低声音说道:“多谢。”
燕归只是一垂眼皮,示意自己听见。程立雪又对陈兰桡冷笑一声,昂首阔步离去。
程立雪去后,太子琪笑看陈兰桡:“兰桡,你瞧孤对你好不好?”
陈兰桡正白眼程立雪,闻言便道:“多谢殿下成全。”
太子琪目光闪烁:“那你要如何报答我呢?”
陈兰桡心道:“当然是给你一剑。”
她还未回答,便听公子燕归开口:“殿下风尘仆仆,此刻天晚,不如暂且安歇,明日一早演武场再看比试。”
陈兰桡趁机也道:“我也要去早些安歇,不然明日输定了,殿下,我要告退啦。”陈王也急忙附和。
太子琪暗恨燕归不解风情,然而他一路急赶而来,的确也有些乏了,便意兴阑珊道:“哦,那也成,你们先下去吧。”
陈王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三人退出殿阁,陈王正要拉着陈兰桡离开,却听公子燕归道:“公主留步,我有话说。”
陈王暗暗叫苦,陈兰桡哼道:“我未必肯听。”迈步要走,却给公子燕归握紧手腕。
陈兰桡回头,夜色中,见他双眸深沉如墨,通身散发出一股凌厉气息。
陈王颤声道:“殿c殿下有话好好说千万莫要动手动脚”
公子燕归冷哼一声,陈王顿时想到有关他种种传言,遍体生寒。
陈兰桡冷眼看公子燕归,见他毫无退却之意。她不想让陈王担忧,也不愿在燕归面前露怯,便冷静说道:“父王,你先回去吧,不必担心,公子燕归并非浅薄的好色之徒,不会为难我。”
陈王兀自犹豫,却见跟随公子燕归的一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