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口鸡蛋，再说话：“感觉这份工作做不长。”

    “没关系，你可以做我小秘，待遇不会差。”戴羽说得很认真，显然是经过考虑。

    “小蜜？”刘悦然反问。

    “对，小秘。”

    刘悦然：“”大神你也寂寞了么？

    戴羽表情仿佛在说：是的，我也寂寞了。

    刘悦然很想现在就辞职，过来给戴羽当小蜜，然两人都很清楚，目前而言，不管小秘还是小蜜都是不可能。

    十二点的时候石榴才从闻雅办公室出来，留后者在里面安静躺着，她离开这里。

    乘了电梯下楼出了大厦才放慢脚步，紧绷的神经此时也松开了，身子斜了斜，连衣帽被风掀开，头发很快就被吹乱。

    石榴努力站稳了，拦一辆的士坐上去，对司机报地址：“机场。”

    然后的士风一样驶离。

    闻雅是站在落地窗前目送她离开的，石榴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她就醒了，却没有去追，只看了对方留下的纸条。

    纸条上清秀的一段字：“我愿做你永远的叶且歌，心里，所以闻雅你把自己养肥了，好好想我就可以。”

    “才不要。”闻雅把那纸条捏紧在手里，望着对方彻底消失，流两行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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