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朔若反应过来,就在他脸上啵儿了一下。
啧啧,果然又嫩又滑,真想啃一口,还活了几万年的人呢,一点也没感觉!
此时朔若嗯一双眼睛瞪得老圆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脸颊迅速涨红,他也迅速后退。
“你,你”
她居然真的心里有些莫名的感觉升起来,让他面红耳赤,但有些跃愈,又有些慌乱不已。
阎朵朵被他的的反应逗笑了,没心没肺地大笑了几声之后便强忍住笑容。双手一摊开,皮厚无赖地开口。“尊上大人长得秀色可餐,一时忍不住下口了,你要是想惩罚的话,我也可以让你亲一口。”
说完,将她那一头的乱发杀马特凑过去。
本来白皙的小脸上就有了力道抓痕,头发乱着一直也没重新梳,虽然事实是她根本不会梳这里的发型。
但朔若尊上简直和保命一样地抓起一快羊毛毯好似要捍卫着自己,结结巴巴开口,他还真真未有如此狼狈过。
“谁c谁要亲你这个丑八怪!”
“噗嗤,有什么关系?你活了这么大把年纪,不会没亲过女孩子吧?难道那你你‘初吻’”阎朵朵挑挑眉,一脸戏谑地说。
如若两人对换一下角色的话,阎朵朵此举简直是个调戏良家少女的流氓。
“哼,你们凡间的男女之事,龌龊不堪!”朔若气呼呼地别过脸,用力擦了几下被她亲过的脸,好像很嫌弃似的。
阎朵朵有些好笑,什么年代了?居然和他们仙族百年前一样禁这禁那,那现在这些神族,一个个都这么禁欲?
马车跑得很快,路上也很顺畅,没过多久他们就到了一个客栈。
下车以后,店小二给他们分配了房间,朔若则似乎是出去办事了,对此阎朵朵狠不满,她深深地怀疑,他叫她来帮他还什么都不说,这不是逗她吗?
阎朵朵实在闲着无聊,就直到夕阳西下坐着缅怀曾经的青春,多好呀,那是也是这般时间,她则是被白无常黑无常追着批公务。
哎,现在也是,仙生——就算如此苦逼。
朔若才从外面回来,他刚迈进门就见闻到从阎朵朵身上散发出来的臭味,他一副小大人地样子皱眉问道:“你要跑去哪里胡闹了?怎么臭成这样子!”
阎朵朵苦着一张脸,脸色有些憋红,结结巴巴地就是不给开口说出原因“这个内个内个是嗯这里的店小二不小心将一碗过夜坏的菜给扣了我身上。嗯,就是这样!呵呵呵”
她僵硬地笑着,朔若头上飞过一群乌鸦,一阵无语,店小二会敢把坏地菜扣她身上?而且坏了地菜哪有这么臭?
看着朔若越来越严肃的脸,阎朵朵双手再次一摊开,像要豁出战场一般,道:“好吧好吧,我说实话,其实我闲来蛋疼,去后面的池里游了一通。”
但事实却是:她本来看着夕阳缅怀过去之时,突然发现,远处有一处池子,里面荷花开的正艳。
一天没吃点心,她有些馋嘴,她们那里早就工业污染,天界的莲子又是有生命的不能摘,于是阎朵朵看到这一大片能不动心吗?
可是,她现在没有法力,啥事都得自己动手,可谁知道她下那池子就是一阵恶臭
朔若很无语:“你果然很闲。”客栈后面有一个池,虽然上面种了许多荷花类的东西,可实际池底是一片恶臭,因为那里积沉了不少这里厨房每次浪费的食物和油脂。
恐怕这丫头不是去游永,而是看上了那正开的艳的荷花吧?
两人一起吃了晚饭,阎朵朵在朔若尊神大人的催促下洗了个热水澡,洗掉满身的臭味。
第二天,朔若这个法西斯又开始催促她了,本来好好睡一觉的她有点冲动,在某大人扯她被窝的时候,反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