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跟踪对方的时候埃兰画恰巧碰上云雀恭弥和一平同时在场然后便光荣的被筒子炸弹炸飞了。
最后的两个就是教父秘书的两个女儿——白丁香和白玉兰了。这两只总是神神秘秘,尤其是那个白丁香,不晓得她在想些什么。据说叫白丁香的预言总是很准确,为了确定这个消息的真实性埃兰画这次学聪明了,怕对方身体里又有什么机关从头发里或者是头上出现炸↑弹↑手↑榴↑弹之类的东西于是就光明正大的去见对方。本以为符合预言师剧情的定律最后除了一个半知半解的预言是不会得到什么收获
丁香白簪的面庞没有一丝神色,她淡淡的看了埃兰画一眼。
“你要我预言什么?”
“嗯。那么就告诉我死兰怎么样了吧。哦,死兰就是埃兰颜,塔克尔德的雨之守护者”
“他死了”
“”
一阵寒流猛地流过心底,埃兰画怔怔的愣在原地。
“你说什么?”
埃兰画讨厌埃兰颜的理由很简单。
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们还是一家人,父亲和母亲还是某个小家族的首领和首领夫人的时候,他们家族快要成为一个中小型黑手党的前夕,圣诞节的晚上。埃兰颜将父亲母亲重要的东西弄丢了。
当时埃兰颜什么都没有说,当时她也不懂那是什么,只知道两坨鲜红还在跳动的肉团卧匐在冰凉的地板上还输送着新鲜的血液,艳色的颜料将米黄色的榻榻米染成夺目的猩红。她记得在上面书上读到过,那是心脏,维持人体运作最重要的器官。
然而只是讨厌而不是恨的理由也很简单,就像是记忆中的哥哥曾对她的好一样,她对哥哥的喜爱也是等价的。就算有那么一段时间她是非常非常恨死兰,恨到想要把他给杀了的程度的。但是在她发觉自己果然下不了手弑杀自己在世唯一亲人的时候她就放弃了。
既然现在杀不了,那么以后下好决心再杀就可以了。
于是她千方百计加入了死兰后来扔下她去了的塔克尔德家族,一个自称是一ran的男人来接的她。对方面具下张狂的笑声她至今仍旧心有余悸,不过她却不觉得这笑声有多么的令人厌恶,也不觉得这男人有多么的阴暗,因为那笑声中她能够感觉到比她好不了多少的悲哀。
也是可怜的人。
当时她只能够想到这么个词。
和她一样,是被遗弃在路旁淋着滂沱大雨的小狗。
埃兰颜这个名字自小开始就是与天才划等号的。埃兰画无论做什么都比不过埃兰颜,功课比不过他,体力比不过他,饭量比不过他,打呼噜比不过他,翻白眼也比不过他。她和埃兰颜从天到地从左到右从前到后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想得到的反正就是神马都比过了,甚至就连看火影忍者的时候两只比赛谁结印的快也还是没能比得过埃兰颜。
第一亿零几回决斗的时候,正是埃兰颜弃埃兰画于不顾加入塔克尔德家族的时候。
那是埃兰颜第一次主动提出的决斗。
那张压在茶杯底下已经泛黄的纸头上写着这么一行字:
【接下来,我们来比谁能够活的更久吧,先死的人算输。】
要论埃兰画暗杀埃兰颜有多少次,那应该已经成千上万次了吧。哦,说不定亿位也只是个零头。
光泻药蛋糕她就不知道下了有多少次。
刚刚进入塔克尔德的时候埃兰画首先能够得知关于埃兰颜的第一个消息,就是她那天才哥哥以最小的年龄在竞争中胜出,成为了这世界第二大黑手党家族的雨之守护者。塔克尔德的天才军师,塔克尔德出类拔萃的精英,年纪轻轻造出不输给莫斯卡的小兰1号机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绝世奇才
呐,死兰。你到底有多少头衔是有些人用尽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