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奔波劳累,估计还没出院就晕倒了,若是有个万一,他们还要分神照顾你,更会耽误寻找的进程。”公孙于让不赞成道。
非漓咬着下唇,愤愤地瞪了公孙于让一眼,还不是这该死的家伙害的,要是没被他抓来,她早就回去救凛了,现在也不用这么受制于人。
“你也别担心,这片林我熟得很,最迟明天就能知道结果。”公孙于让安抚失落的非漓,事实上,他心里比谁都焦急,恨不得多长两条腿亲自去找。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可以痊愈,像正常人一样行走修炼,公孙于让的心里就止不住的激动澎湃。
非漓坐在床上,抱着腿闷闷不乐,凛不在身边,她觉得自己都快疯了,脑里面一团乱,完全不能冷静的思考。
“我要见我的同伴。”非漓看向公孙于让,不容置疑道。
“不行。”公孙于让想也没想便拒绝。
“你不是说什么都可以满足我吗?”
“他是你什么人让你这么担心他?”
“你管我。”
公孙于让咬牙,“一炷香的时间。”
地牢。
“非漓,你怎么样了?怎么脸色这么差?”苏骞一看到门口的非漓便忍不住叫了出来,“他们把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失了点血。”非漓走到牢门前,牢房里床铺c桌椅都是干干净净的,看苏骞面色红润,想来公孙于让真的没有为难他。
“失血?!这也叫没什么?是不是丢了命才有什么?”苏骞一脸担忧,语气忍不住有些冲。
“我会跟他们说放你离开,你离开之后我想拜托你帮我找凛,他一个人重伤在外我很不放心。”
“不行,要走一起走,我怎么能把你留在这里,你看他们都把你折磨成什么样了,丧心病狂了!”苏骞怒气腾腾地在牢房里转了几圈,心想一只灵兽怎么可能比非漓更重要,“我们现在先把凛的事放一放,先想想我们要怎么出去。”
“以我们两个人的力量,根本打不赢他们,而且我想提醒你,隔墙有耳,你说的这么大声所有人都知道了。”非漓无奈地瞪了苏骞一眼,“总之你先走吧,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不走!”苏骞不知为何突然倔强的跟头牛似的。
“随你,我会叫他们把你丢出去。”非漓淡淡地瞥了苏骞一眼,转身离开了牢房。
“非漓非漓!”苏骞在背后大叫,急的跳脚。
第二天,秦老等人回来了,不过带回来的消息并不好。
“属下把整个林都翻遍了,任何一个细小的地方都没漏过,可就是没有发现一点蛛丝马迹,连狗兽也没有发现一丝可疑的味道,属下以为,姑娘的灵兽根本就没有在林里出现过,属下再次去洞府里查看了一下,发现那只灵兽的踪迹只停留在嗜血魔阵上根本没有移动过。”秦老回道。
“那它去哪了?!”公孙于让气得差点一刀解决了眼前的人。
“属下不知道。”秦老额头沁出了一层密汗。
非漓喘着粗气差点没再次昏过去,也许她应该相信凛,相信他能照顾好自己,相信他不会有事。
深夜,非漓躺在床上,看着空间里凛专属的那个床榻,上面皱成一团的被仿佛在告诉她,凛还在。
那里面,凛用过的杯c椅和衣服还在,上面都是他的味道,凛要是有事,这个空间也就会不复存在,到底是她关心则乱。
这时,空间里的书桌上一本蓝色封皮的书吸引了非漓的注意。
“非漓?”窗外,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来人故意压低声音,“非漓,快出来。”
“我不是叫你离开吗?”非漓有些生气地打开门,看着鬼鬼祟祟的苏骞,一脸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