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吗?”小姑娘热切地看着非漓。
“额你去把厨房的碗筷拿到餐桌上摆好吧。”
“恩恩。”小姑娘蹦蹦跳跳跑去厨房了。
不大的餐桌上,没有皇室贵族之间繁重的礼仪,众人拿起筷便开吃,相比皇甫见枭和里澈两人的优雅,非漓c小姑娘和苏骞完全就是在跟筷打架。
“好吃了!苏道友你真厉害!”小姑娘毫不吝惜地赞美道。
“厉害了!你这是天赋异禀啊还是拜了名师?”非漓举起大拇指。
“我跟酒楼的大厨过几年手艺,师傅也曾说我厨艺了得。”苏骞毫不谦虚地接受众人的赞扬,笑呵呵道。
院里,几盏烛火把院照亮得通透。
“婆婆,这只公鸡都是你养的吗?”
“是啊,你们要借公鸡,肯定就是它们了,不过它们会不会下蛋我就不知道了。”婆婆道。
“要不我们把它们圈起来几天,看看它们会不会下蛋?”小姑娘提议。
“不行不行。”婆婆摆摆手,“它们性烈着呢,你把它们圈起来它们肯定是要发脾气,一发脾气就吵闹个不停,婆婆年纪大了,可受不得这刺激的声音。”
“那怎么办?”
“我们可以跟踪它们几天,仔细观察,总能知道它们会不会下蛋。”里澈提出了一个好提议,得到大家一致赞同。
“那皇甫c苏和我明天各跟踪一天,后天我们换一下人,大家轮着来。”非漓道。
“就这么办吧。”公鸡的事情搞定,现在剩下睡觉的问题了。
“二楼堆放了一些干草,是我存起来冬天给菜园保温用的,干草很软,睡上去可舒服了,不过干草一点就燃,你们一定要小心烛火。”婆婆叮嘱道。
“好吧。”看着满屋乱腾腾的一大堆枯草,非漓抱起一团,细细地铺在了一处较为干净的角落,然后从空间里拿出一床毯铺在了干草之上,和衣躺下。
别说,还真挺软挺舒服的。
再从空间抽出一床毯盖上,非漓打了个哈欠,困顿地揉了揉眼睛,看向另外几人。
苏骞的做法和她差不多,小姑娘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张单人睡的软榻,也躺下了。
里澈比较大气,直接从储物袋里变出一张床,轻纱帐c软丝被,还真有钱。
不过最离谱的还是皇甫见枭,只见他用清风术把乱腾腾的干草往边上一扫,空出中间一片干净的地方,一张华丽到闪瞎人眼睛的豪华大床出现在了屋中央,这种镶金带银c暖玉丝绸的猛地出现在这一堆破败的枯草中央,还真不是一般的违和。
非漓又打了一个哈欠,转个身睡下了。
夜色渐深。
非漓是被一声声急促而粗重的呼吸声吵醒的,抬眼望去,窗外一轮明月还高高挂起,显然这是半夜。
“漓儿,小心。”空间里,凛清冷的声音提醒道。
扫了一眼屋内,大家都睡得很安静,唯有那华丽丽大床上的某只,兴许是在做噩梦,从纱帐外看去,皇甫见枭神色其痛苦,梦魇?心魔?
这时,躺在软榻上睡得香甜的小姑娘突然坐了起来,还没捞起额前有些散落的发丝,小姑娘低着头不知在自己储物袋里掏着什么,片刻便见她移身到皇甫见枭床前,右手举起。
就着月光,非漓这才看见小姑娘手里举着的是一把细长的匕,上面有淡淡的莹光,是淬了毒的。
小姑娘匕还没落下,皇甫见枭就醒了,看见床边的小姑娘后大吃一惊,随即愤怒地皱起了眉头,抬手便与小姑娘打了起来。
大打出手的声音惊起了另外两位熟睡的少年,非漓从窝里爬起来,走近些这才发现,小姑娘就跟不要命了似的甩着手里的匕拼命地往皇甫见枭身上扎去,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