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规,他日一定会回山向师父请罪的”。
常见听了这话,埋怨着道:“每次都是听大师兄你的,可每次受罪的都是我们,我知道大师兄你一定有很要紧的事要办,但是咱们师兄弟一场,也许我们留下来并不会给师兄你填麻烦呢”。
万俟峰心中一暖,纵身跳下了马背,走到二人身旁,柔和的道:“我知道,我这个大师兄有时候很不称职,但这一次,你们就在听我一次,师兄我,宁愿你们回去受罚,也不想你们跟在我身边受罪,而且,师兄要办是事,你们也帮不上忙,留下来反而会给我造成压力”。
常见无奈的长叹一声道:“谁叫你是大师兄,谁叫我们都只听你的呢”
他说到此处语气一顿又道:“大师兄,如果你遇到了什么难解的麻烦,记得用飞鸽传书通知我跟吴师弟,不论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与吴师弟都会下山来与你共同担当。”
万俟峰听了这话,鼻尖一酸,深深的c吸了一口气,强压住内心的激动,点了点头道:“会的,师兄若遇上难事,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的,二位师弟回去后,一定要多听师父们的教诲,千万不要惹师父们生气,也替大师兄我向师父们请安,”。
常见c吴明二人在马背上同时拱手致了一礼齐声道:“大师兄保重!”
他二人说完,便打马上了岔道,奔重阳山而去。
万俟峰沙哑着道:“二位师弟保重”。
他望着渐渐消失在眼前的二人,不由得陷入了深深的思绪之中
他想起了三人在重阳山的那些点点滴滴,那些豪言壮语,可在此时此刻,是多么的模糊,他却多么的渴望能让这些模糊再变得如从前那般清澈,可他知道,这一切都不可能了。
当他幼稚的渴望江湖中的那份精彩c那份激情而下山后,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可能再回头了,他明白,他永远也回不到从前,他明白,他也许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关于重阳山的一切。
他此刻感受到了孤独,这是他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情绪,可此时此刻,他深深的感受到了这孤独的可怕。虽然,他的出现也只是为江湖增添了一丝痕迹,但他却不知道他是否能为他的岁月留下些许痕迹。
他此时有些迷茫了,曾经追逐的那些花絮花飞,却已经变得那么的苍白,他不知道用什么来支撑他这个将要破碎的一梦,回想着他踏入江湖的那些源起,如今却已深深的渲染着他的一切。
虽然,这一切都是他在无意识中的相遇,可这所有的无意识却已经将他的牢牢的束缚,虽然,他也在这无意识中得到过,,但他所要付出的却要远远多于他所得到过的。
他仰头望着那刺眼的烈日,却并没有感到燥热,反而增添了许多凉意,许久以前,他所认为的那种荒谬的随心,可在此时,他却做不到他所向往的随性;虽然,他并没有太去经意这些,虽然,他也明白他所经历过的那些是是非非,都只是他平凡生活里的一些色彩,但他却无法让自己真正的那么不经意。
他看着身旁的斜影,可却是那么的无法平静,虽然还有这道斜影陪伴着,但他还是还是感觉到了孤独,他知道他将要去面对的一切都只是一种无奈,但他却没有逃避的可能。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手拭去了不知在何时夺眶而出的两行清泪,大喝一声,打马而去。
这常见吴明二人别了万俟峰,打马而回,不觉又来到了一条岔路出,二人也不觉勒马而望。
这常见细观那左边一条大道,但见重重马蹄之印,且印记尚新,不由脸上一喜,暗道:这一定是崖姐姐她们索取之路。
他想到此处,打马奔左边大道而去。
吴明见此,惊怔的叫道:“常师兄,你这是往哪儿去呀,那可不是会回重阳山的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