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卡列洛夫生气的质问打扰到他好事的艾米莉亚,他正趴在卧室的床上,身下躺着一个年轻的女孩。
“亚哈打电话找你的,说你们的钱飞了……”艾米莉亚指着客厅说,“这女的成年了吗?”
“要你管啊!”他提着裤子麻溜的下床。那个女的一脸不满的坐在床上,“这可算是一次啊!”
卡列洛夫抓起桌上的电话话筒,“喂是我……”
“你们是不是有部分钱交给迪克打理了?”亚哈急切的问,“现在他的女助理把这些钱转给了潘达的地下党买药……”
卡列洛夫一下子懵了,“小子你怎么知道的,你……”
“老哥啊,你们钱也是药厂的钱,眼下出了这么大事情你们,这是要掉脑袋啊!”亚哈一脸的怨气,“那个海伦手脚不干净,被我发现了,我以为……”
对面挂上了的电话,亚哈也赶紧跟耗子和劳伦斯道别,“枫叶大街56号公寓,三单元506室,要快……我先回药厂了。”
劳伦斯跟耗子也马上行动,他们急匆匆的出了酒吧上了各自的车,一轮新月悬挂在哈德斯堡的夜空里。
卡列洛夫一脸颓唐的站在会议桌前,那帮理事也是个个衣衫不整,满脸的疲惫,好好的刚睡下就被卡列洛夫叫了过来,他们当中不乏打哈欠的……
“迪克呢?”卡列洛夫看了一眼,会议桌右边第二个座位空着。
“哐——”会议室的门被踹开了,亚哈风尘仆仆的进来。
“不会敲门啊!”卡列洛夫埋怨道,“这里没你的座位,你站着吧……”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卡列洛夫这是怎么了。这时一阵急促的跑步声传来,迪克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进来。
卡列洛夫一见迪克便问他,“这几天你查过银行账户没有?”
迪克一屁股坐下,泰然自若的说:“查过,一且正常……”
“你亲自查的还是让那个海伦查的?”亚哈这时接上了一句。
顿时整个会场的气氛凝重肃杀了,迪克的脸顿时变得铁青了,他看看卡里洛夫那阴沉的脸,再看看亚哈那鄙夷的眼神,他呼的一下站起来,离开了会议室。
在座的理事也感到了大事不妙,他们这是都看着卡列洛夫。
“哈哈哈——”卡列洛夫挠着头大笑起来,“哎呀——,没想到最后被一只野猴子摘了果子啊,诸位我们大家可能要破产了……”
亚哈睥睨的眼神扫过在座的那些已经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椅子上的理事们。漫长的等待,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黎明时分迪克抓着一把凭据,踉踉跄跄的回来了,亚哈这时也坐在地上靠墙睡着了。会议室内的那些备受煎熬的人一见迪克回来,纷纷站了起来。
迪克把那些凭据放在会议桌上,身体也不听使唤一下子瘫坐在的了地上。几个人赶忙上前把他扶到椅子上坐下,“完了,全完了……”他有气无力的在嘴里念叨着,“一辈子的心血就这么没了……”
卡列洛夫抓起那些凭据一张张的看着,他的手颤抖了,“海伦,那个海伦在那里?”那些凭据被抛了出去,“你不是来看门的吗,你是不是已经抓到她了……”卡列洛夫冲着亚哈吼。
亚哈赶紧出了会议室回到自己办公室,几个理事紧紧的跟在他后面。亚哈关上办公室的门,抓起电话拨通了耗子办公室的电话。
“晚了一步……就她老公在家,孩子跟保姆也没了……”耗子无奈的说,“劳伦斯那边似乎有新的情况,我让他给你回电话……”
亚哈放下电话,不一会儿电话铃声响起,他接听,“兄弟啊,你真是放跑了大鱼啊,那个海伦是哈德斯堡地下党总指挥安德烈的妻子……”
亚哈听到这里一下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