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打开一封信,“哼——他又回来了?”他把信递给沃克森,“这次他不是来针对我们的,他去药厂了……”
“药厂那里也有我们很多同志啊……”沃克森急了,“我们潜伏哪里的……”
安德烈示意他先别着急,“他欠了那么多血债,怎么能不清算呢。他后天到,你挑几个得力人埋伏在火车站周边,他一出现就地击杀……”
沃克森领受命令,“是的……”接着他试探性的问,“听说安希尔在这里……我们是不是可以利用她。”
安德烈的刷一下的变了,“你什么时候也喜欢搞这些小动作了?”
“他实在是太狡猾了……”
“现在他只是个药厂的验收监督,不是以前那个什么内部事务纠察局第三科的科长,乘坐的是普通火车,到了火车站没有保镖,你多找几个人,把路堵住了他还能跑了啊……”安德烈生气说,但是很快他又改口了,“算了,巡检署跟党内事务纠察局他都有熟人,他一回来能不惊动那些人?搞不好他们也等着我们过去自投罗网呢……”
“也是,要动他也绝非易事啊……”沃克森赞同的点点头。
亚哈坐在火车上,法耶特坐在他对面,她问他,“你回去那些地下党不会找你麻烦?”
亚哈摇摇头,“他们不敢,耗子跟劳伦斯都盯着呢,只要他们敢露头,肯定被抓,那些人也不是傻子……”
亚哈提着行礼大摇大摆的走出火车站,法耶特跟在他后面,很平静啊,但是实际却不是这样。
沃克森派了几个杀手,一直在盯着亚哈,安德烈最终还是决定,派几个人过去看一下,如果没有发现巡检署跟党内纠察局的人,就动手,如果有他们的人,就暂时不动手,一路跟踪伺机下手。
但是这里却是有点让人出乎预料,巡检署派了些人伪装成小商贩,暗中观察周边,党内事务纠察局的人也派了一些密探打扮成打杂扫地的守在那里,然后还有几个来路不明的杀手突然出现在亚哈面前。
就在那几个杀手掏枪的那一刻,呼啦啦的便衣巡检跟密探围了上去,把那几个人按在了地上,接着警笛大作十几辆警车从带着几对警察把整个火车站围得水泄不通,那几个以为事情败露的地下党也只好拔枪准备做殊死一搏……
“哈哈哈——”耗子亲自给亚哈到了一杯水,“哎呀,我说怎么会有那么蠢得的人,原来是一个药厂理事雇的杀手……”
亚哈简直是无语了,这个监督上任第一天就有一个嚣张的侵吞药厂建设资金的理事,派杀手来干掉他,他很想见见那个理事,他到底哪来的勇气对着皇都家里主子派来的人拔枪。
“哎呀,我们本来是防着革命党的,没想到居然直接捅出来一个蠹虫,我耗子算是开了眼了,一个小小理事就能吞掉几万金纳尔的药厂建设资金,这药厂的油水真是大啊……”耗子拍着亚哈的肩膀,“怪不得要派你老弟来当看门狗啊。”
亚哈哼笑一声,“埃布西斯不是替你们这些家仆争取到了5%的股份吗?”
“唉——那是主子英明,虽然我们这些人就是喝口汤,但是没有主子给我们争取,恐怕这连口汤也喝不上。”耗子把一封信交给亚哈,“听说你要来,我家主人特地给你写了一封信,还是那句话,只要您需要,兄弟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亚哈打开信,呦呵,搞半天埃布西斯也很想掺一脚进来。他在信上明确的告诉了亚哈几个他在药厂的钉子跟眼线,看来这药厂里猫腻确实不少啊。
“不怕兄弟你笑话……”耗子掸去身上灰说,“这药厂打他下地基我们就一直看着呢,可是到了现在里面的各种门道跟情况我们还是一无所知啊。”
亚哈心里也是苦笑一声,“怪不得赫尔墨特那个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