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些达官显贵怎么会到贫民窟来?”亚哈开玩笑的说。
巴里亚吐槽道:“他们会来这破地方?又脏又臭,就连那些生活好点的小市民也不会闲着没事往这里钻。也就我们这些下等人不在乎,随便将就了,他们去的地方可是东边,那里的妞儿哎呀,啧——真是又白又净”
亚哈听到这话,感觉脑袋像被什么打了一下。他看着那火腿的那只手,不知怎么的颤抖起来,他用力握住那只手。
“哎呀,这些混蛋也真是的,各种奇怪的癖好也说不准”巴里亚又补充说,“以前有几个经常在这里逛游的,专门找小孩子下手,这不是畜生吗?不满10岁的都下得去手,简直是禽兽啊”
巴里亚喝了一口酒,“现在他们也不见了,我啊还真希望这帮畜生,被吸血鬼抓了去,省得他们到处祸害孩子”
亚哈看着喝的醉醺醺的巴里亚,他把那块火腿丢进的火里。
“哎呀——你咋这浪费呢”巴里亚迅速从火里掏出那块火腿,“您不吃,丢地上扔了,我们这些狗一样的人也不嫌弃,可您别给扔火里糟蹋了,让别人也吃不了啊”
巴里亚吹掉上面的灰,咬了一口,“您别嫌弃,我们就是这样的人,烂命一条,从小没吃饱过肚子,饿怕了”
亚哈穿上已经干了的鞋子站起来,“来个人,把我送回去”
“您要走啊”巴里亚也跟着站起来,“小的们一起送,大爷回去”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月光照在白皑皑的雪上。亚哈在巴利亚的护送下,走在会商馆的路上。
到了商馆,亚哈支取了10个金纳尔给巴里亚,“记住,我们不认识”
巴里亚点点头拿过那是个金纳尔,后便带人离开了。
亚哈躺在床上,他想早上去东边看一下。或许能找到他狠狠在自己脸上来了一巴掌,让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但是他又忍不住的去想,贝因特那白皙的肌肤,跟黏着头发的濡湿脖颈,在他的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他双手用力的按着额头,发出沉闷的一声呼喊:“啊——”
早上还是那种浑浑噩噩的状态,洗把脸,看着镜中憔悴,满脸的胡茬,他用力的一拳打碎的镜子,不能再这么自我颓废下去了。
亚哈赔偿了商馆的镜子前,他找来老板娘帮自己刮干胡子,换上了一身鲜亮的礼服。然后静静的等到傍晚,拦了一辆马车,去了皇都东边的贫民窟。
这里的贫民窟基本被拆了了个干净,只剩下一条红灯街区。鲜艳桃红的霓虹灯招牌在街道两边闪烁着。亚哈坐在一家酒吧的包厢里,完全不输于现代社会的舒适环境,松软的高档皮制沙发,隔音的软包墙体,柔和昏暗的粉红色灯管,轻柔曼妙的歌声从一边的原盘留声机里传出,标准的南方小资产阶级的奢靡。亚哈突然想起在某本书里咒骂南方新迦南联邦的中产上层的话:“躺在温柔舒适的沙发上,看着铅活字印刷的报纸,喝着苦涩却非要品出甘醇的泥水饮料,故作优雅且忸怩的翘着二郎腿,收音机里再放着一段领袖的演讲,然后你就是以为的妥妥的上层人士”
亚哈对这某不着头脑的文字完全读不出个所以然,只是一因为单纯的觉得有趣而记了下来。一个身着暴露的侍女,进了包厢,“先生您要”
亚哈别出一把金纳尔,“让我一个人静静”
侍女一脸歉意的,蹲下捡起地上的钱出去了。
亚哈举起手中的玻璃酒杯看着,到底在这里做什么呢?
亚哈一个人走在,寒冷的街上,两旁全是一些身着暴露的从业人员跟身着光鲜的楚楚绅士在调情。
一双纤细的手突然抱住亚哈的胳膊,“大爷,来玩啊”
一阵酒气传来,亚哈转头看着,那个化了一脸浓妆,衣着暴露的6分女,他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