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破湿润的空气,一缕缕光线将水汽驱散开来,他伸个懒腰盖在身上的厚风衣已经被露水打湿,辛亏没下雨,不然这深秋的气温自己肯定感冒。早上第一件事就是补水,他拿过身边已经熄灭的火堆上的饭盒咕咚咕咚的喝起水来。刚醒来时萎靡的精神也随着大半饭盒凉水下肚而清醒开来。放下饭盒他擦擦嘴,环顾四周,还是跟昨天傍晚一样的熟悉的环境,没任何事情发生,惆怅落寞之感油然而生,也许自己真的该吃药了。
救救她吧!
他啃了一小块压缩干粮当早餐,收拾完雨布跟炊具,检查火堆是否还有没烧完的火星后,便起身再度在林子里漫无目的的瞎转起来。
没有目标,没有方向,不过好歹有个51指北针怎么会没有方向?他把它放在包的最下层,嫌麻烦一直没掏出来,想想也够奇葩的,自己已经迷路了剩下的食品也不多了,自己反而却不在意还在漫无目的的的瞎逛想想也是自己不想活了的举动。就算真的想自救也应该留在原地等搜山的来啊,自己还在这里瞎逛呵呵呵,他不由得对自己这种态度打了个冷颤,额头也冒出一些汗来——我到底在干什么?
脚步也随之止住,他回头看看身后一团雾气袭来,转而环顾四周自己已经处在迷雾当中,看不清周边的情形。头疼这时也发作起来,“救救她救救她”脑中一直回想这个音:“快救救她啊”
眼前一片模糊只见一具少女的尸体趴在在血泊里,白色的的长发跟白色的银质四叶花瓣的头饰让他觉得似曾相识,“快来人啊,快来人救救她啊”撕心裂肺但有气无力的声音在脑中回响。他的身体开始不稳一阵踉跄的向前走着。眼前的模糊不是看不清而是被血花糊了双眼,他用手去擦脸,除了汗什么也没有,他踉跄着迈着步子,他想上前去碰触趴在血泊里的少女的尸体,那身白色的l一lita风得装束,真的似曾相识,脑中一阵剧痛,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尸体越来越远,消失在黑暗中。胸中也是一阵绞痛——难道这就是自己在追寻的真像,眼前一片空白,当他能再次看清的时候。眼前的已不再是那片树林,而是一条宽阔的有八车道那么宽的石板路,熙熙攘攘的穿着类似中世纪欧洲居民的人群,还有大陆两旁高大的欧式建筑。
tf这玩笑开的有点大,耳畔一片嘈杂传来一阵呼喊,他听不清喊的是什么,他转过头看见一辆四匹马拉的马车正在向自己冲来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正站在路的中央。眼看马车就要撞到自己,眼前一黑身。身体好像被什么撞到了,当他再次缓过神来,映入眼帘的是黑色贝雷帽一张精致的面孔在向自己说着什么,而此时自己什么也听不见只能茫然的且困惑的看着他(她)?娇小的身体上穿着黑色的晚礼服,灯笼裤下是一双白袜,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便被他拉起向路边跑去,低着头的他只看清了一双黑色的大头皮鞋。
他被他拉进了周边的一个小巷子里,娇小的他双手扶膝弯腰喘了一会儿气,而他背靠在墙上努力试图让自己明白这到底是不是幻觉,他下意识的摸着裤兜想要找自己的药,但是他已经断药十几年了,他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闭上眼睛心里在默念一k,这是做梦你还在梦里,这是一个多重梦境,你今天早上其实没醒每当你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你还在那片树林里,而且你醒的时候天还没亮,你依然是哪个长期失眠,工作被骗,连嫖妓都不敢的卢瑟。没错,现在赶快睁看眼,找包里那个指北针判定方向早点回到跟出租车司机师傅约定好的地点,然后回到那该死的宾馆退房,回到大城市的公司把那帮崽子全炒了,然后把办公室的家具电脑全卖了回老家安心当自己的拆二代
“喂——你没事吧——”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睁开眼还是那张熟悉的面孔“你是不是傻,站在快道中央”
他还没等他说完便打断他(她):“请问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