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玉文与詹大林跟随刘村长进屋,屋里灯光昏暗,清贫简陋。詹大林擦了脸上的雨水,说:“刘村长,我给你介绍一下啊,这位就是咱们县卫生站的副站长,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商玉文,商玉文同志年轻有为,可是专家啊!商兄弟为了你们特意冒雨赶路,多辛苦!快给商兄弟准备一下,洗个澡,换套干净衣服。”刘村长和几位村民全都侧目看着商玉文,一脸堆笑,不停的感谢称赞,但是商玉文还是发现刘村长笑容很僵硬,以及刘村长和村民们眼中那失望的目光,很是神秘莫测,事情似乎很不简单。詹大林看了看湿透的裤腿和铅块一样沉重的粘满泥巴的鞋,皱眉说:“老刘,赶紧找双鞋来,拖鞋也行,咱们特意赶路来的,可真遭罪了。”
刘村长立刻吩咐人去办,然后说:“二位还没有吃晚饭吧?先吃点饭吧!”他让人端上饭菜,倒了酒,詹大林见到满桌酒菜,立刻眉开眼笑,说:“这才对嘛,赶路这么长时间,早就饿了,小商,来,咱哥俩先干一杯!好好聊一聊。”刘村长端起酒杯,站起身说:“来,商站长,这乡下没啥好东西,就这酒不错,我先敬二位一杯。”商玉文知道满桌酒菜对于这个穷困偏僻的孤村来说十分奢侈,他谢过村长的热情款待,对詹大林说:“詹大哥,我不是对你说过吗,这个村子的病情还没有查明,可能会有传染病,注意饮食啊。”詹大林正要夹菜,听到商玉文的提醒“啊”了一声,他咽下口水,晃了晃脑袋,才依依不舍的放下酒杯,说:“好好”商玉文从背包里取出块面包和矿泉水,递给詹大林吃了,他问:“村长,咱们乡亲得了什么病了?”
提到病情,刘村长的脸色变的十分难看,犹豫的说:“好像是得了癔症一开始发烧说胡话,神志不清现在更严重了,整天躲在屋子里,也不吃东西,开始害怕阳光”商玉文得知东水村村民得病,但不知道具体的情况,问:“现在有多少乡亲得病?”刘村长说:“七个了”商玉文想不到有这么多,问:“村长,我见乡亲们都带着红布条,是咋回事?”村长说:“啊没啥没啥”村长的语气很怪,听起来十分牵强,似乎隐瞒着什么。
商玉文感觉村里发生了某种严重的事情,在农村,疾病用迷信方法治疗是很危险的,他说:“村长,我们现在去看看乡亲们的病情吧?”詹大林嚼了口干巴巴的面包,喝口矿泉水说:“啊?小商,黑灯瞎火的,风雨这么大,明天再看吧,急啥。今天赶路真累了,先好好休息。我说老刘,你们村的人能有多大个病,反正一时半会也死不了人,是不。”刘村长连忙点头说:“是,是,二位辛苦了,先休息一宿吧,他们的病明天再看也不迟。”商玉文赶路也确实累坏了,但是他深知防疫工作的重要性,不想浪费时间,说:“还是先看看病情吧,不能耽误了乡亲们的病情。”刘村长一听,脸色缓和了些,对这个负责的年轻人多了些好感,似乎也多了些希望。
商玉文与詹大林跟随刘村长进屋,屋里灯光昏暗,清贫简陋。詹大林擦了脸上的雨水,说:“刘村长,我给你介绍一下啊,这位就是咱们县卫生站的副站长,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商玉文,商玉文同志年轻有为,可是专家啊!商兄弟为了你们特意冒雨赶路,多辛苦!快给商兄弟准备一下,洗个澡,换套干净衣服。”刘村长和几位村民全都侧目看着商玉文,一脸堆笑,不停的感谢称赞,但是商玉文还是发现刘村长笑容很僵硬,以及刘村长和村民们眼中那失望的目光,很是神秘莫测,事情似乎很不简单。詹大林看了看湿透的裤腿和铅块一样沉重的粘满泥巴的鞋,皱眉说:“老刘,赶紧找双鞋来,拖鞋也行,咱们特意赶路来的,可真遭罪了。”
刘村长立刻吩咐人去办,然后说:“二位还没有吃晚饭吧?先吃点饭吧!”他让人端上饭菜,倒了酒,詹大林见到满桌酒菜,立刻眉开眼笑,说:“这才对嘛,赶路这么长时间,早就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