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之后无意中得知狐狸只要不超过396c,都是正常体温,可见金海冰货真价实的是个庸医。
寒冷的冬天窝在被窝里的确是一件美事,但对于已经习惯天天在外疯跑的我却是一种折磨,要不是跟姑父姑姑呕着气,真想迎着凛冽的寒风吹走这一身烦恼。中午一放学韩烈小子冒着满头白气跑了进来,忧心忡忡地看着我。我摆摆手要他不要担心,我现在一点生病的感觉都没有,下午我会随着他一起上学。吃午饭时,一提出下午要去上学,姑父姑姑一百个不愿意,无奈只能傻乎乎地在他们面前蹦来跳去以表示现在的我有多么的精力充沛。姑父不放心的伸手摸我的额头,早猜到姑父会来这一招,吃饭之前我偷偷用井水湿了毛巾,擦了把脸。姑父摸了会皱着眉头问:悠悠,身体真的不难受了?可不要逞强,上学再重要也没有身体重要的。我使劲地点点头向姑父保证到自己绝对痊愈了。姑父闻言扬着筷子对姑姑说:没有想到金医师的孙子小小年纪还真是有本事的,悠悠的昨天烧的那么厉害,2针就给治好了。姑姑应声附和道:海冰那孩子我从小就看到大,人家从小就懂事知道学习,要是晓煦明年夏天也能考个好点大学就好了。听到他们竟如此的夸赞那个庸医,我愤愤地吸溜着萝卜羊肉汤面,试图发出巨大的声音来干扰到他们。姑父看见我这么大地反应,笑着说:不过倒是和我们家悠悠是结上怨了。
下午吃完药,我被姑姑裹成了只粽子,艰难地迈着被棉裤束缚的双腿,小步的挪向学校。因为在家里睡了整整一上午,下午的三节课倒是听的格外的仔细。放学后,无奈着的嘟着嘴和韩烈一起走向学校的礼堂,本想着早点来上学,省的呆在家里被姑父再骗去庸医那里打针。出门时被姑姑逼迫穿着厚厚的秋衣,高领的毛衣,还有一件表姐小时候略微大点的粉红色羽绒服,没有扎头发,因为脖子连着半个脑袋上围着一条长长的鹅黄色雪花围巾,穿着这走路都累的一身衣服,实在想不到等会该怎么去蹦跶。教室离礼堂并不远,尽管磨磨蹭蹭的还是很快走到了,我一边解着围巾,一边朝舞蹈队走去。
爸爸,你怎么来了。韩烈惊喜地说到。
我半扭过身去看,姑夫果然站在礼台脚下正和校长老头说笑着。听见韩烈的这一声,抬起头对我招了招手。看见姑父又和我不喜欢的人聊得这么开心,我装作没有看见,手臂夹着围巾继续向前走,姑父看我不理他径直走过来,抽出我刚刚解下的围巾又重新把我的头脸围的严严实实,开口对我说:走吧悠悠,姑父来接你回家,我给校长说好了这2天你不用排练,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我仰起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姑父,内心感动不已,姑父果然还是很疼我的,之前只是被金海冰那小子给骗了,所以才会那样对我。牵着姑父温热厚实的手掌与队友们一一告别,在韩烈凄哀的眼神中朝门外走。不是冤家不聚头,一个熟悉的身影又是逆着光出现在礼堂门口,穿着黑色毛领羽绒服没有系拉链,露出宝蓝色的羊绒衫,脖子上松松系着一条细细的灰色围巾,下身一条旧旧的牛仔裤,不是庸医金海冰还会是谁。随着他的出现礼堂里所有的女性眼睛就粘牢在他的身上,大到二三十岁的女老师小到九十岁的女学生,无一另外。庸医也只是有那么一点小帅而已,竟也值得她们这样关注,我们狐族里比他魅惑多的美男子可是比比皆是,人类也太大惊小怪了。庸医貌似已经习惯了这种到哪里都受人瞩目的生活,他目不斜视的大步走到校长身边,从大大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纸包递给校长老头说:老校长可找到你了,这是我爷爷给你配置的药草茶,你要记得每天喝,要不就没有药效了。校长老头喜滋滋的接过去小心翼翼揣着怀里说:要金老爷子费心了,这么冷的天还专门要你跑一趟。庸医客气着,眼睛的余光注意到了不远处的姑父与我,他转身朝我们走来,不知他要搞什么鬼,我全身防备地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