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被一阵嘈杂的争吵声吵醒,微微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姑父有少许斑驳白发的后脑勺,轻轻动了下手脚,全身被一件厚厚大大的棉衣裹得严严实实。姑姑正低声骂着,迷迷糊糊听了两句原来是姑姑在抱怨姑父私自决定,大冬天的带我们去爬山,使我感冒刚好,这下又折腾病了。我全身无力的伏在姑父宽阔的背上,姑父走的很快,颠簸中可以闻到姑父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姑姑打着手电筒在身侧气喘吁吁地跟着姑父步伐小跑着,张张干涸的嘴巴,喉咙深处传来微微的撕裂痛,强咽了一小口唾沫,嘶哑的问:姑姑,我们这是去哪里啊?姑姑听见我微弱的声音不禁喜形于色,快步走到我身前把棉衣又使劲掖了掖,有点哽咽的说:悠悠,你别说话啊,好好趴着,我们现在就去找医生。说完有快步走到前面继续给姑夫照亮漆黑的路。嘴巴裂开了几道血口,舌头上传来一丝腥甜的血味,我多想给姑姑说只要让我在家里好好睡上一觉,就完全没事了,可嗓子嘶哑的发不出一点声音,任由姑父一路背着我来到一处陌生的院子。借着微弱的灯光,看见一家古香古色的大院子门前,挂着一个长条的木牌子,上面白底黑字写着清平村金医师,两扇木质大门向内开着一扇,姑父背着我直接走进了院子。模糊中感觉这个院子十分的长,姑父上了3次阶梯才走到一扇开着白炽灯的屋前,姑姑掀开厚实的棉布门帘,眼前顿时一片光亮。实在无心打量来到了什么地方,眯着眼睛躲避晃眼的灯光,屋子里响起一个不缓不慢的苍老声音诉说着什么,彷佛催眠一般,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子轻飘飘的只想睡觉。身下一软我被姑父小心翼翼放在一张洁白的小床上,一个满头白发胸前垂着长长白胡须的老头,穿着一个白色大褂,带着一副银边眼镜,捏开了我的嘴巴,拿着一个东西压着舌头看了看喉咙深处,继而一双温热的手掌直接伸进棉衣按了按肚子,受到人类这样如此无理的对待,我恼怒挣扎着要起身,被眼疾手快的姑父一把摁牢在床上,由这个白胡子老头在我肚皮上乱摸乱按。我恼红了眼,双尾我活了两百多岁除了母亲,从来没有谁敢这样蹂躏我最柔软的肚皮。悄悄曲着双腿想趁白胡子老头不注意时,狠狠踢他一脚。不待我有所作为,姑姑及时用双手压住了我的两只脚踝,于是我怒瞪着双眼在姑父和姑姑的配合下,被白胡子老头为所欲为的捏我的肚子,他刚刚松开他那罪恶的双手不待我松一口气,一个冰冷的细棍子准确地塞进了我左咯吱窝。同时左上臂被姑父给紧紧地压住,使我一动都不能动。煎熬了几分钟后,白胡子拿出了已被我暖热的棍子,仔细看了看,开口对姑父说:孩子肚子没有事,并没有消化不良的迹象,不过体温过高,有402c,今天先打一针退烧针,明天如果没有好转就要输液了。
打针?什么是打针?听到新鲜的词语,身体再难受也抵挡不住好奇心,我竖着耳朵想听明白从未见过的打针是什么样子。白胡子老头在一张桌子前敲敲打打的准备着什么,心里的直觉告诉我,我身边的老头子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想到此处我不禁往往床的里面缩了缩。姑父坐在床沿上一直说些笑话想要我分心,不过我完全不上当,继续谨慎地隔着数个人影去看白胡子老头到底在做什么坏事?姑姑一个挥手,姑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还在张望的我,猛地把躺在床上的我一个翻身,要我屁股朝上的趴在床上,双手铁牢一样紧紧困着我的上半身,使我动弹不得。姑姑一个飞身也是全力压住我的双腿。我睁着迷茫的双眼看看姑父,看看姑姑实在搞不清楚他们今天为何会有这么多怪异的举动。白胡子老头右手拿着一个透明的管子,顶头还有一个两寸多长的钢针,在白帜灯下闪着尖锐的寒光,举到眼前用左食指弹弹管子,接着快步走到床前,大手一拉竟想把我的裤子拉下。不用想他肯定准备把这个奇怪的管子用钢针扎到我的屁股上,肚子就算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