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使以后的寄主过早得对我有印象,立马早他一步往旁边另一处的小巷子里钻去,他大步走出了小磊假的院门,对着地上的三个男童说了几句要他们各自回家吃早饭等会上学的别迟到的话,就朝那颗有皂荚树的院子方向走去,看他目光凌厉,健步如飞,腰杆挺得直直,定是一个习武之人,这类人心性比一般人要坚定很难迷惑,再加上他还是这个小村落的一村之长,身后牵扯太多,他家绝不是一个好的寄宿地。但为了那颗皂荚树,我决定奋力一试。思索许久,我觉得以亲戚的身份混进他们的生活被揭穿的可能性最小,就以住在遥远的山村里上学不方便为藉口,入住他们家。这位村长也是早年从外地潜户过来的人家,大部分亲戚都远住沁水县。因有过人的魄力被选为了村长,育有一女一子,平日里和村人相处的很是和睦,大事小事村的处理也颇得人心。这是我花了2块钱,在村口的早餐铺连带吃早餐打听出来的消息。喝着小米粥心中一阵暗爽这位寄主大叔在此地无亲无故,真是天助我也,看来入住皂荚树的院子日子指日可待。
早上八点左右,正是秋阳灿烂之时,在通往村里唯一学校的一条小路上,我咬着半截油条坐在一块石头上等着村长大叔的儿子,在心里划算划算本着异性相吸的本性,我决定先迷惑那个无辜的小子,如果真的要怨恨的话就请怨恨那颗和我家一模一样的皂荚树吧,双尾小仙我会尽量少吃饭多干活的。不多久一个有着皂荚树气味的男孩迎面远远走了过来,他比起他的村长老爸秀气了些许,十二三岁的样子,不高身上穿着松垮的蓝绿色运动校服,只是眼睛黑亮有神与那村长大叔如出一辙。把最后一口油条塞进嘴里,吮净手指上的油脂,习惯性的摸了下尾椎骨,朝他走过去。隔着2米多的距离还未来得及对他使用术,他彷佛有所预感地抬起头与我对视起,黑亮的眸子反射着太阳的光芒,彷佛蕴含着一泓流转的泉水,里面映出了我呆傻的表情,那个还沾着少许油脂的手还掐着扭曲的手决。一时间像被他揪住了尾巴,我舔了舔嘴唇尴尬的对望着他,脑子飞快想着开脱的借口,被他这莫名其妙的眼神注视着背后的汗毛根根竖起,时间漫长得我都能看见半空中的一片枯叶在如粘液一样的秋风中,缓慢无力的挣扎着。我该怎么说呢?这个照型是为了要你今天有着愉快的开始,还是说我其实有羊癫疯时不时就手脚抽搐不知道他更喜欢哪个理由?
我是不是认识你,我以前见过你吗?他突然开口说道。
啊???我在呆傻了3秒钟之后,用力的点了点头,真是九尾大仙保佑啊,这个小子竟然比我想象中呆傻多了。身为一只初有灵慧的小双尾,从出身以来就安生的在族里生活到现在,他竟然说以前见过我,难不成是上辈子见过,真是傻得可以。我尽量笑的十分真诚的对他说:你不记得我了,我是你表妹啊。边说左手边熟络的搭在他的肩上,右手在身后快速的完成刚刚的手决,双眼炯炯的注视着他,看着他的瞳孔慢慢的放大又缩回原有大小,成了!他彷佛一下子醒悟过来,拉着我的手热切地说:哦,你什么时候来的?呃
金悠悠。我赶快自报家门,不想在人类森林使用我的赐字,我随机瞎掰了一个自认为不错的名字。
他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不好意思的挠着头说:不好意啊,悠悠太久没有见都忘记你的名字了,舅舅,舅妈来了吗?
呵呵,不怪表哥记不起我了,的确好久没有见面了,不过这次来了我就不走了,我要在这边上学了。我尴尬的回应着,表哥对不起啊,其实我也不知道你叫什么啊。
又随意扯了几句不着调的家常闲话,我的呆傻表哥恋恋不舍的背着他的小包上学去了,我站在原地一阵头痛,今天中午之前有的忙了,还有3个人的术要施,还得去找所谓的舅舅,舅妈。
扭身向县里晃去,心里一点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