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你狠!”愤怒的小马同学悻悻地低下头去。
他年幼时经历过一场变故,自此得了“恐女症”。近些年虽然好点了,但却仍是很难跟女子太过亲近。而且那天意外擦“吻”了落落之后,他的“恐女症”似乎有了加重的迹象。只要落落靠近,身体就会各种不适,轻则头晕心慌气短,重则鼻血长流不止。
当日他不幸晕过去之后,她们趁机制住了他,而且也不知那位霸气冷酷的车夫大哥使了什么手段,他现在可是个标准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弱男子”。所以就连每日换药这样简单的事情,他都无法完成。
正因为这种种的憋闷,他才会变本加厉,整天抨击这个抨击那个,毒舌无比。
然而玉账本何许人也,常年跟着白夙臻走南闯北。很快就发现了他的这一致命弱点,并“妥善”的加以利用。
“好了,今天就在这里吧。”冷面车夫将打头的马车停在小溪边的空地上,有些不满地扫了一眼落落的马车。就因为那个小子,所以众人不得不降低了赶路的速度。
“好,我去搭帐篷,今天晚上我来守前半夜,吴大哥你守后半夜吧。”玉账本率先跳下马车,口里安排着。
一般情况下,冷面的车夫大哥是不会发表任何意见的。此时也是一样,听了玉账本一番话,他只是鼻子里哼了一声以示同意,就自顾自地靠在马车边上小憩了起来。
落落虽不用守夜,但是却要负责一行人的食水,自去生火做饭。说是做饭,其实就是把随身带的干粮热一热而已。
几人忙碌却不忙乱的将一应事情搞完,当帐篷好的时候,落落的食水及干粮也煮好了。
好不容易用寡淡的干粮祭好自家的五脏庙,落落跟冷面的车夫大哥各自爬去车厢跟帐篷休息不提。
多日赶路,众人实在是累得不行,几乎是倒头就睡。当然,整天躺在车子里手无缚鸡之力的某只弱男子除外。
只是疲累的几人并没有注意到远处的树林子里面,有一双幽暗的眸子,用一种近乎贪婪的目光盯着几人随意扔在地上的锅子——那里面还残存着一点熬完干粮之后的糊糊。
片刻之后,那双眼睛闪了闪,消失不见。
而林子的另一端,却又有两个身形魁梧的大汉在低语,“你确定在那车上?”
“万分确定!我亲眼见他下来小解。”
“那好,等到后半夜,小三回来之后我们一起行动!竟敢从爷爷我的眼皮子底下逃走,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而驻扎在小溪边上的几人浑然不觉危险已经悄然逼近,那只柔弱的美男子还在不遗余力的调|戏我们腼腆的小玉同学。
“喂,你真的是叫小玉?你爹妈是不是特别想要女儿啊,为什么要起这样女气的名字?”
一说到这个,玉账本就恨得咬牙切齿。那天决定说要带着这只愤青上路的时候,落落说不能让人知道自家的真名,于是就给他取了个田小玉的名字!
这几天为了这个破名字,他简直是受尽了嘲笑。他铁青着一张脸,一声不吭地把自己挪到火堆另一边。以沉默来对抗对方赤果果的调|笑。
看了看天边乌沉沉的天色,他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顾公子那边怎么样了,这破老天跟漏了似的,天天都要下雨。
夜渐渐深了,山风也凌厉了起来,呜呜咽咽地,让车白天睡饱了的某只有些不安的动了动。
“小玉?小玉?”连着叫了两声,然而许是太累,本应该负责守夜的那只此刻头一点一点地,完全一副睡死了的样子。
他泄气地住了嘴,忍住小腹间那涨涨的不适的感觉,哀叹一声,“唉,早知道,下午就不应该喝那一碗糊糊”
“轰隆隆”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