顼所愿意看到的,再者,即便是有仇,那也应该是在战场上解决才对,像现在这样施以私刑,怕是父亲在天之灵也是不能接受的。所以,我想回去劝说家兄,为了顾全大局,放弃复仇的念头。”
“后土深明大义,并愿意劝慰后丘,这让我十分感动。”蒙术赞扬过后土后,转而却又说道:“我怕事情没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依照现在的情势看,既使后丘愿意放弃复仇,那生象也不会就愿意打道回府的。”
炎居便问道:“这可怎么办啊?”
“炎居请不要太着急,且容我回去仔细想一想再说。”蒙术安慰完炎居,然后又对节并和后土说道,“你们暂时也不要去羽人营寨里找颛顼,而颛顼被藏在羽人营寨这件事,也暂时不要向外界透露,尤其是不能让后丘知道。”
节并和后土连连点头,几个人说定后便各自散去。
后土骑着白虎独自往回走,事情千头万绪越理越乱,心里有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对于颛顼,她起初还有些记恨,可是时间一长就淡却了,渐渐地就又有了一种不孝和羞愧的感觉,这让她又开始记恨起自己来。
为了能够使自己从苦闷中解脱出来,她让自己每天都奔忙于为人治病和上山采药的杂事当中,早上起得很早,晚上也经常回来的很晚,在外人看来她是一个乐善好施的大好人,而在自己则是有想要充实自己的私心。
后土今天既不外出看病,也不上山采药,可是一大早到现在已经忙活了半天了,结果也没忙出个啥明堂来,现在虽然是在往家走,但回去干什么她却还没想好,所以也不催促,任凭那白虎随意地往前走。
白虎虽然走得很慢悠悠地。但是已经回到家门口了,后土却还没有想好回家来要干什么,这时。就见朴央乐匆忙从里面迎了出来,高兴地说道:“我还以为你不到晚上不会回来了,正要准备回营寨去,碰巧你就回来了。”
后土问道:“你等我有什么事儿吗?”
“我能有什么事儿啊?”朴央呵呵笑道,“只不过看你一早那么匆忙地出去,又不让我跟着,怕你出什么事。所以就一直等着。”
“我能出什么事儿?”后土看到朴央嘻皮笑脸的样子心里就来气,要不是他的话,颛顼他们或许就不会被抓起来。事情也不会变得现在这么麻烦的,于是冷冷地说道,“行了,没什么事儿。你回去吧!”
“今天不去采药吗?”朴央却又问道。
“不去。”后土答道。
“今天也不去给人看病吗?”朴央继续问道。
“不去。”后土又答道。
朴央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可问了,便说道:“那,我先回去了?”
“走吧!”后土看也不看他一眼,一边说着,一边就往自己房间走去。
后土的态度让朴央很迷惑,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后土对他如此冷淡,感觉很有些不知所措,便起脚准备回营寨去。刚跨出大门外,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转身跑回来径直闯进了后土的房间。
后土一看又是朴央,便气愤地问道:“你怎么还不走呢?有事儿吗?”
朴央先是转身向屋外看了看,见没有人,然后就凑近后土,压低声音神秘地跟她说道:“其实那个颛顼跟你们这里的这个娇极是一起来的,并且被我同时一起给抓了回来。”
后土听完朴央的话吃了一惊,完全没有料想到他会跟自己说这件事,便假装毫不知情地问道:“那现在颛顼人呢?”
朴央答道:“他现在就在我们营寨里,而且就在汉灵的帐蓬里。”
后土继续问道:“怎么会这样呢?”
朴央见后土不再冷冰冰地,而是表现得很有兴趣的样子,心中十分高兴,于是便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给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