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度，凌兄是否可以手下留点情呢？”

    凌言听出蛮牛话里明显有服软的味道，呵呵一笑，也没有为难他，如果自己再不收手的话，也就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动念间，那把大汉得连连后退的金色小球“噗！”地一声轻响，爆炸成碗大的一团密集小电网，然后闪了闪，消失在海水里。抬起右手一招，那把五个大汉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巨大电团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响，抖动了几下逐渐缩小，然后化为一道电光飞入凌言的掌心。

    那五个人此时载浮载沉地仰躺在水中就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蛮牛挥挥手，从身后飘出五人，一人夹住一个飞了回来，除了那个试图偷袭的大汉没有了右臂外，其他四人的身体倒是完好无损，只是全都昏死了过去。

    妖兽的体魄一般情况下都比较强悍，修炼有成的妖兽身体能抵抗得住寻常小型的雷劈，这五人的修为都已达到了大成的级别，但在那细密的电团里面只不过呆了一刻钟变成了这副模样，而且几百个人都看得出来，凌言已经手下留情了，此时几百人静寂无声，包括蛮牛都是一脸的沉默。

    妖兽比修真者还要讲究实力为尊这一套，海底世界妖兽不计其数，互相残杀拼斗那是常有的事，比如今天这洞府里的数百甚至上千妖兽里蛮牛的个体实力最强，蛮牛为老大，但在明天或者下一刻来了个实力更加强大的妖兽，他就完全有可能取代蛮牛成为这个洞府的新主人，而像蛮牛这样的原老大大部分情况下会被杀。妖兽世界不存在道义之说，一切凭实力争高低论是非。凌言是人类，如是妖兽的话，他现在已经是这个洞府妖兽们的新首领了。

    凌言转过身注视着蛮牛，说道：“蛮牛兄，我来到海底不是想跟你们争抢什么东西，也不想和你们争夺高下称雄称霸，我此来只是想了解一些问题而已，你们犯得着用这种敌视的态度来对我吗？我很好奇，据我所知，修真界与海底妖兽世界向来是互不侵犯，你能跟我解释一下吗？”

    蛮牛朝数百名手下望了一眼，说道：“你们回归各自洞府，散了吧！”

    几百人微一躬身，然后神色复杂地望了凌言一眼，四散离去。

    蛮牛淡淡一笑，说道：“凌兄请随我来。”也不待凌言是否答应，当先山脚下的洞府飞去。

    凌言微微一笑，跟随蛮牛飞向洞口。洞口两侧各站立着一名守卫，见到两人飞来，忙单膝跪下迎接。

    洞口从远处看来似乎并不怎么显眼，到了近处凌言才发现还真不辱没了洞府这两个字眼，洞口呈正方形，高一丈宽一丈，宽阔厚实的洞口边沿有一米左右位置被打磨得光滑平整，上面镂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看上去既神秘又很漂亮，如果在这洞口两边安装上两扇门，凌言心想，这洞口会显得更加堂皇有气势。

    进入洞口是一条斜着向上的通道，通道不长，大概二十几米左右，凌言跟在蛮牛身后穿过通道，骤感身体一轻，眼前看到的景象使他大为惊讶：这是一座巨大的无水空间，面积估计有几百个平方，平整的地面靠洞壁处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草。凌言回头看看身下的通道，通道口的海水荡起条条水纹，就像是一个小型湖泊，却不向上满溢。

    凌言会心一笑，明白过来，如果不是在地球上翻开过整本字典，可能还会以为这是某种阵法禁制呢！这巨大的山腹空间是由底壳出现震动形成的，因为空间出现在山底，四周山体厚实，密封性极佳，海水受气压阻挡，就形成了这与外面仿佛是两个世界的独特自然坏境；遍植洞壁栽植的花草是为了保持空间内的新鲜空气，同时也使宽敞的洞内多了些色彩。

    凌言闻到一股清香，回头望去，见蛮牛站在一张石桌边手拿一个长筒状的东西正往两半透明的杯子里倾倒着一种白色的液体，落下地面朝蛮牛走去，来到石桌边，香味更浓，这香味像极了兰花，但没有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