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言听到这里不禁说道:“爹,据孩儿所知,渡大九天劫修真者是借用不到外力的,大师伯炼制灵器干什么用?”在大九天劫那一道道强横的天雷轰击下,任何武器和防御都如纸张一般不堪一击,修真者凭靠的还是体内那修炼了无穷岁月而积蓄下来的真元力,防御法宝也许能起到一点作用,但如以攻击性灵器来抵御天雷,那反而会成为一种累赘,难以尽情发挥出自身的实力。况且,天劫考验的是渡劫者的境界修为和意志,如借外力抵御天劫,反而有违天道筛选人杰的本意。
凌中寒说道:“那是一种稳定心神的防御性灵器说起来应该称之为法宝,具体是什么样的东西,为父还不太清楚。哦言儿,到家了!”
凌言刚才被他们的说话吸引,没有觉察到远处已经出现了一面笔直沿伸向两边无尽头的城墙。随着距离的拉近,前方那城墙便愈现宏伟,高达五六丈的墙体全由一色的灰黑色材料结构而成,平整光滑,在阳光照射下竟然泛着幽亮的光泽,仿似涂上了一层油漆;与城墙顶端相平位置每隔两百米左右筑有一座平伸出来的墙台,墙台镂空,其内能容下十余人,不知道那在对敌时能起到什么作用。
城墙顶端宽有十余米,可供十几人携手并行。城墙内侧相隔千米帮建着一座高于城墙三四米类似于瞭望台的高楼,高楼内外留有一人高的门户,顶端竖着一根米许长的金属体,看情景就像是一根避雷针,凌言心里纳闷,这城墙难不成禁不住雷劈,需要用到那么密集的避雷针来防御雷电?
城墙之内屋宇连片c高楼林立,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连绵建筑伸展向前方,一条条宽阔的街道就像白色的把无边际的房舍建筑划成一块块的区域。下方街道上人流交织c摩肩接踵,但却井然有序,凌言展目四顾,却感受不到在如此高密度的居住城市里有丝毫的拥挤和杂乱无章,心里不由赞叹天庭总阁的管理能力,如把这么密集的住宅区放在地球的话,估计不出三年两载,城内的人口就会被疾病夺去一小半。
凌言目光下意识地扫过城墙,在下方千米远的城墙上,有一个人影正手扶城垛仰望向自己等人,那是个年轻女子,独自站在那里,身旁没有人陪伴,清风拂过城头,飘曳的青丝随风摆动着,远远望去那一身洁白素衣所蕴含着的清幽淡雅让本有着萧瑟之境的宽阔城墙都凭添上了一份色彩份殷切凌言身躯微微一震,目光定定地注视着那女子,千米距离对于凌言来说犹如眼前,绝世姿容的额头上几缕发丝飘扬飞舞着,那婉丽柔和的脸容竟与自己心底的模糊影像是如此的吻合。
凌言不自禁地斜斜飞向城头,距离城头还有百十米,女子美目中的泪水滑落脸颊,轻声喊道:“言儿”
凌言落身于母亲身前,眼角中晶莹隐现,未语先笑,注视着那陌生却又无比熟悉的脸庞轻声唤道:“娘,孩儿终于见到您了!”
千心容闻言心里一酸,更是泪如涌泉般落下,上前一步张开双臂抱住比她高一头的儿子,哽咽道:“言儿,娘想得你好苦”
凌言环臂搂着母亲的肩膀,心底始终萦绕着的那份思念再也不复存在,母子连心,万物之情莫过于此。凌言仰头望天,脸上自有生以来第一次留下了泪迹。
与父亲有所不同,毕竟是懂事成人之后才分开的,而母亲却是在自己幼时便离开了自己的身边,懂事之后怕惹起父亲的伤感,一直把心底的那份想念母亲的情绪压抑着,也曾经在心里埋怨过母亲狠心,那种感觉虽然存在过,但很淡,因为从父亲的神情间,凌言察觉得出,母亲在自己还没有懂事前便离开家门是情非得已的。
后来在父亲的述说中,凌言知道了母亲过早地离开自己和爹爹的缘由,心里那份埋怨之心消失无影,念母之心更加殷切。心中带着家人的想念一路走来,其间与人交手时凌言早就发现体内的衍元之力和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