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厌恶,远远地站着问,“我们家小秧也不见了,会不会和你们家叶子在一起?”
“好啊,我说这小王八羔子哪借来的胆,原来是被你们家麦雨秧给带出去了!”韩龙甲闻言,眼睛一瞪忽然来了劲,手指一戳,歪歪斜斜走到王细莲跟前指着她嚷嚷,“我们家韩叶子以前是个多听话的孩子,自从和你们家麦雨秧玩一块之后,成天地不着家在外边疯一一一一一”
“我说老甲,你这话说得就有点不太对头吧?两个孩子在一块玩,哪能说是谁带坏谁,这一个巴掌还拍不响呢是吧?”
“哼,谁一一一一谁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一一一一”韩龙甲伸出一只手探到半空中,胡乱舞拍了几下,突然一个没站稳失去重心跌倒在地上,他却半眯着眼依旧在半空中乱拍着一只手,“老子今天就拍个响给你看看一一一一一”
王细莲不想再和他胡搅蛮缠,又记挂着麦雨秧,匆匆回了家。找到麦雨秧房间,发现她房里柜子里少了几件衣服,还有她平常最宝贝的那个布袋也不见了。
不好,小秧不会是找她爸爸妈妈去了吧?不会的不会的一一一一一王细莲心里咯噔跳着,因为她知道这很会的。前几天因为小满的死,麦雨秧一直就闷闷不乐的,这孩子平时话不多心思重,一定是怕她爸爸妈妈暑假不回来接她,自己跑去找他们去了。韩叶子的爸妈也在深圳,她们一定是一起去了。算算时辰,这会她们一定已经进了牢艾山,可是这大雪封山,这孩子一进了山怎么可能还走得出去一一一一一
王细莲不敢再多想,心急火燎地找到两个儿子把这事告诉了他们。韩长泰一家正在吃饭,一听说这事,韩长泰赶紧进里间换衣服。
“这个死丫头真是不懂事,就这么不声不响地跑了出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这些做舅舅舅母的怎么亏待她,活生生把她给逼走了呢!”周九林脸拉下来,筷子搅着碗里的饭粒。
“九林,你想多了,小秧她就是想她爸爸妈妈了,她一个孩子做事哪想得这么周全。”王细莲怕麦雨秧回来又要看周九林的脸色,顾不上儿媳不高兴,急急地替她解释。
“哼,孩子?她可是人小鬼大,你看看她瞅人的那眼神,直勾勾的好像要把谁的魂给勾进去一样,不知道心里头成天在想些什么。”周九林对麦雨秧的不满由来已久,今天总算让她逮住了机会好好发作,“我看她就是成心的,想让别人戳咱们的脊梁骨呢!再说了,这么大的雪,让人上哪找她去呀?”
“又来了,九林,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又不要你出去找!”韩长泰换好衣服出来,实在听不过去,忍不住说了句。
周九林瞪一眼她那平时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丈夫,鼻子里闷哼一声,把碗重重地往桌上一摔,吓得韩聪哇哇哭了起来,她狠狠心不理睬,转身进了里间。
“妈,你怎么就不吃了?弟弟在哭呢,妈一一一一一”韩桃隔着门喊,周九林在里间气呼呼地说:“吃什么吃,气都气饱了!让他找他的宝贝外甥女去吧,自己的儿子哭死算了!”
韩长泰无奈地叹口气,对韩桃说:“韩桃,快去哄你弟弟。”又转过身对气得在抹眼泪的王细莲道:“娘,你就在家里等着吧,我和大哥这就去找小秧回来。”
“我也和你们一块去吧。”王细莲抹抹眼泪,也要去带斗笠。
韩长泰不耐烦道:“哎呀,我说您就别添乱了。这天寒地冻的,您出去要是摔一跤摔个骨折什么的,我还得去借钱给您请医生呢我!”
韩长安好不容易甩掉硬缠着也要跟着去找麦雨秧的韩天,和韩长泰一起走进了茫茫雪岭,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路的尽头,王细莲才转身直接进了厢房,饭也懒得吃,和衣躺到床上,觉得浑身说不出的累,可就是干睁着眼睡不着。
一想到自己当年缩衣节食,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