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几乎在同时他挥手往陆离和青鸾处一挥手,陆离只觉有阵阵阴风直朝他命门袭来,被青鸾向侧拉了一把,击向他要害的几根毒针便全数刺入了他方才所立之处的墙壁上,修远趁机移到了门口,很是从容的抱着昏迷的紫鸢走出了门外,到青鸾和陆离追出去时,院中已经不见了人影。
青鸾咬咬牙,用术法瞬移到了客栈大门外去追二人下落,此时客栈大门外已是人来人往,青鸾在门口张望,亦未见到修远身影,陆离随后追出来,二人在人潮涌动前面面相觑,一时都反应不过来刚刚发生之事。
片刻后,陆离突然拍了一下大腿:“老子就说那个何修远有问题,紫鸢还一味信他是个好人,这下可遭了秧,先前老子还试过他没有武功,怎得一夜之间就成了高人了!邪门!邪门!”
青鸾见有几个人正往这边看,便将他拉开到无人处,嘀咕道:“我看倒不像,会不会何公子也被人掳走了,方才带走紫鸢的,说不定是有人假扮的也不一定。”
陆离将信将疑,跟着他一同去了修远先前住得厢房中查探,之间厢房中一切如旧,修远日常看得几本书还都好好的摆在桌案上,有一本已经翻开,似乎刚刚还有人在这里读过,只是他的行李却全数不见了,再到后院去查看,一路而来的马车果然也不见了,问过掌柜的,说是昨晚何公子就让人把马车给驾走了,让陆离和青鸾一时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青鸾垂眸思索一阵,咬咬牙道:“我们也走!“
陆离有些发蒙:“去哪?“
“北江!“
加了两匹马的马车在路上疾驰,比之前快了不止一倍,车夫在车头操着马鞭,小心翼翼的控制着马车的方向,却丝毫不敢降下速度来。
过了最凶险的那一段山路,车夫松了一口气,终于能有机会问上一句。
“公子为何突然和紫鸢小姐先行,陆离公子他们”
修远修长的手指撑着额头,俊美的眉头微微蹙起,似乎有些不适之症,听得车夫问,依然阖眸养身,只缓缓道:“他们二人自有其它事要忙,我们先行一步,还有多久能到北江?”
“照这个行程,今日日落前便能到了。”
修远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车夫见状也不敢打扰他,专心致志的赶车。
修远此时脑中混乱的很,前几日那些零碎的片段似乎正在慢慢的整合,那一幕幕似曾相识的场景让他心中又惊又疑,久久不能平静。
他睁开眼睛,缓缓将手抬至眼前仔细凝望。
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用来执笔写作研磨画画的手,却在刚才袭击了紫鸢,还有陆离和青鸾。
这究竟是怎么了自己到底是谁?
南宛皇宫,奢侈华丽的龙榻之上,正沉睡于睡梦之中的人忽然睁开双眼,厉声道:“谁!”
似乎有柔美的娇笑之声从大殿之中传来,言语里又带着一股不能言说的血腥之气。
“天君,别来无恙?“
君少臣从龙榻上翻起,伸手将强藏在暗处的佩剑取下,朗盛质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到朕的寝宫中来?“
女子似乎是笑了笑,却并未现身。
“天君虽做了这人间的帝王,但夜夜孤枕难眠,可曾觉得寂寞?“
“我与天君原本就是同命相怜之人,自然应当相互扶持,我此番来,也自然是要助天君一臂之力的。“
她缓缓说道,君少臣只觉得那话音穿过了双耳,直朝脑中来,他皱了眉头,忍住突然而来的头疼,却控不住骤然虚弱无力的身体,手中佩剑“咣当“一声落在了地上。
“你在做什么?!“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元气像是被什么吸走了一般渐渐流逝,君少臣慌乱不已,厉声质问,那只闻声不见人影的女音却依然婉转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