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周,花开天天赴楚辉之约,吃饭c喝咖啡c看画展c看脱口秀c听评弹c听音乐会感情与日俱增。洁上大学读的是美术系,花开学建筑设计,绘画底子佳,审美眼光独到,楚辉越发觉得他是改头换面的洁,感情投入如泄洪一般,转眼已成泽国。
花开有点受不了了,对楚辉一直抱着嫌恶心,原以为不会被他的表现迷惑,但心都是肉长的,各种嘘寒问暖,各种关怀体贴,一茬一茬上身,而且恰到好处,窝心称意,时间一久,不免生出纠结情绪。
楚辉温文尔雅,诚挚有礼,怎么看怎么不像奸邪之徒,为什么干下如此恶行?偷放视频的该不是另外两个混蛋吧,他怒而检举,誓为洁报仇雪恨?
米灵提醒道:“注意啊,圣母是一种病。”
花开问:“万一鱼头算错呢?”
米灵说:“鱼头从来没有算错过。”
花开说:“万一,说的是万一,他是不是神,是都有出错的时候。”
米灵沉思,犹豫道:“说的也是,总不出错不合常理”
花开说:“如果算错,后果不堪设想,徐展正磨屠龙刀”
米灵惊悚,这要是真错了,楚辉的一生岂非全部葬送!
“他第一次见时的害怕表情怎么解释?”米灵问。
花开想了想,说道:“强/奸罪行应该有他一份,换成另外两个混蛋,肯定也会害怕。”
米灵皱起眉头,这个解释虽然有些牵强,但不无道理。
“老鱼头究竟死到哪去了,需要他的时候鬼影子不见!”她恨恨道,“叫徐展先停一停,咱们找琰姐合计合计。”
已经停不下来了,幕客小组协助徐展可不是无偿的,除去上亿酬劳,他们自己也要这次行动中赚钱,一力薄,三力大,会同徐展手中资金,联合作战,打击吉光私募才有胜算。
并且墨琰也不同意停下来,“干好自己的事,其它不用们操心。”她说,“凡事皆有因果,没有轮/奸之因,哪来婚礼惨剧之果?楚辉必须为当年的行为付出代价。”
花开心情抑郁,墨琰的话即使不错,这个代价也未免太大了,他是心软的,不禁于心不忍。
花开偷偷找徐展疏通,问他能不能等自己查完真相再动手。徐展表示为难,既定方针不容更改,他现是战士,纵然和楚辉无冤无仇,墨琰发出作战指令,他也必须按计划执行。何况他们为囤积天元股票亏了不少钱,箭弦上,不得不发。
徐展和幕客小乙c幕客阿丙,运用复杂的操盘手段,使天元股价涨涨跌跌,吸收筹码,平抑总成本。花开c米灵这个过程中,不断抛出买进,分别赚了几十万。米灵兴奋得书也不写了,每天盯着股市,恶补股票知识。花开兴味索然,把账号丢给她操作,整日患得患失,念起楚辉待自己一片赤诚,偶尔冒出不赚这笔钱的想法。
周日管逸来访,见花美男萎靡不振,病怏怏地打着游戏,掩上房门,单刀直入问:“爱上楚辉了?”
“屁话。”花开眼皮子抬也不抬,“心里只有鱼头。”
“可是这个样子,很有爱的前兆。”管逸沙发上坐下,用肩膀蹭蹭他,“说,辉子其实挺不错的。”
“让他上过?”花开打呵欠伸懒腰,“别挨爷那么近,hiv潜患者,爷怵。”
被他一顿奚落,管逸也不生气,说道:“多年前搞过一次”
“啊?”花开扭头看他,“他是钙?”
“男色和钙两码事。”管逸说,“那时候,他很好奇操男是什么滋味,把他伺候得很爽,以为他会弯,结果仍然很直。”
花开摇头,叹道:“们这群纨绔子弟”
“瞧这副悲天悯的样儿,活像小鱼头。”管逸望着茶几上的水果盘,思绪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