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巨恶,感觉做伪娘压力好大。
管逸说:“明儿周六,你们白天到我酒吧来,我给花花试女装,看看效果如何。”
米灵说:“咦,鱼头喜欢花花,你不吃醋了?还有,不是号称爱上花花么,肿么又帮他钓鱼头?”
管逸冷笑:“以为他俩搞上了才大喝干醋,原来只是yy,吃醋干嘛!花花迟早是我的,别以为鱼头的要求容易达到,四年前,我花了多少功夫,栽在最后一关上。”
花开脑补管逸穿女装的样子,可能不比自己好看,但更有女人味,他的眉眼媚色十足。
“最后一关很难过?”他惴惴问。
管逸说:“艰难之极,极少有人迈得过那道坎,又疼又难受,上厕所都不方便。”
花开骤然一惊,想起江湖上流传已久的一句话:欲练神功,引刀自宫。
妈呀,鱼头喜欢太监?
可把花开愁惨了。他的相貌扮女人本不在话下,气质神韵完全不像,每个夸他好看的人,很少把他和伪娘联系一起,他也忌讳被人当成妹纸,穿戴打扮颇多注意。是以,叫他学练女人味,足以要掉小命,若再引刀自宫
老子不活了!
难怪鱼头心儿有爱口难开,理解万岁啊。
晚上回家早早挂q,微信通知余温:爷不爽,快点来哄!
余温回:今晚没空,喝茶局有请,乖,明儿补。
喵的,等你有空补哄,我都愁死了,不如烧纸。
花开抓耳挠腮,烦躁,这个门进进,那个门出出,拎一瓶拉菲,跑到露台,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秋风轻拂,那株酷似命运图中所画桃树,身上爬满斑驳的黄点,树头齐齐往下耷拉着,一如他愁眉苦脸的样子。
“二花,我的命好苦哟。”花开抚摸树干,唉声叹气。
自从在余温家住下,他就特别钟爱这株桃树,取名二花,护理勤快,善待有加,可惜春天才是桃花盛开时节,要看花景,只有等到明年。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明年我还住这儿吗?
想到第一次见余温的情景,想到第一次进他家门的情景,想到和他共进晚餐的情景,想到qq上两人一天天熟络起来的情景
花开心中柔情无限。
他舍不得余温,舍不得这个家,舍不得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
回到电脑旁,他导出两人的聊天记录,从头开始,一字一字看。
“都走三天了,消息全无,平安与否?顺利与否?见到徐展没?”
“一切安好,人已见到,交给我。”
“今天吃什么的?”
“外卖。”
“很好,保持!”
“嗅到阴谋的味道,你在得瑟什么?”
“有没有想念我的厨艺?”
“绝逼!”
“我要认你当哥哥。”
“从掉。”
“少抽烟,一星期最多一包。”
“从掉。”
“教我室内风水设计。”
“从掉。”
“唱歌给我听。”
“从掉。”
“跳舞给我看。”
“不会”
“学掉,我教你。”
“好吧,从掉。”
“赶紧去防疫站做检查,安全第一,现在去!立刻去!马上去!”
“他没病。”
“我叫你现在去!立刻去!!马上去!!!”
“就不!”
花开一边看一边微笑,起先那么拘谨,肿么没过两天就轻松起来?毫无征兆,越来越亲密,最后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