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起恶性斗殴事件,因为墨琰的关系,被会所管理层强压下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有通知警方。速度上更新等着你哦百度搜索乐文就可以了哦!徐展并无怨言,已经挣得公道,息事宁人是最好的结果,否则传扬出去,一张脸往哪里搁。
他默默地走在余温身边,进他的家门,进他的卧室,听他发布号令“把衣服脱光”,想也不想,立刻赤条条身无牵挂,温顺得像只大猫。
“趴下。”余温抬起下巴,努了努席梦思大床。
徐展忽然感到一丝紧张,他没有做过受,享受的是疼痛之虐c羞辱之虐,和女人或许有性/交,和男人最多到口/爆,为了花开,他一直有所保留。
余温沉下脸。
徐展露怯,瞄了瞄那双有力的胳膊,垂下的手掌如果攒成拳顿时心头发热,双膝压着床垫,让躯干向下前倾。
他本想平平整整俯卧,却又情不自禁给小腹腾出空间,腰腿相拱,耸起两座巨峰,左峰下印着一块猩红瘀痕。健美强壮的体格,肤色倒是有些偏白。
“掰开屁股。”余温低叱。
徐展犹豫几秒钟,不敢反抗,反抓臀瓣,向两边扒分。峡谷中凉飕飕的,仿佛有风穿过,菊花火辣辣疼。
“肿成这样。”余温重重哼道,“练的都是赘肉么!”
喜欢健身的男人,有许多恰恰不是人们想象中的充满男儿气,内心胆小懦弱,为增强自我安全感,反其道而借身体充门面,当遇到真正的暴力,没有几个不原形毕露。钙圈肌肉男最突出,肌肉的作用恐怕仅限于床笫。
不过余温知道徐展不在此列,对他跌软的原因猜到七八分,故意拿话刺激他。
徐展有苦难言,想起余温勇斗歹徒的场景,自己在脱离控制之后,竟然没有助他一臂之力,不禁又惭又愧。
“我是”他说,扪心自问,自己是在渴望他的保护吗?
“我是。”他又说一遍,拔高嗓音,“老公,来吧,操/我!”
余温冷冷道:“谁是你老公!”
徐展微笑,心想:“你是要我苦苦哀求吗?”
“你救我时说”他脸颊发烫,胯/下神器出动,顶着床面不舒服,屁股往更高处拱立,“‘我老婆是你们能碰的’,老公是大人物,哪能说话不算话。”
余温莞尔,小子居然撒娇,一巴掌拍他屁股上,“趴好!”
徐展吃痛,心情反而放松,说道:“硬了,趴不好”
余温“嘿”的一声,决定不理他,转身出门。
徐展以为他拿器具去了,安安静静保持姿势,期待良久,等他回来时,用力扒拉臀瓣。
可是没料到,菊花一阵冰凉,小腹蓦地收缩,括约肌紧了紧。
“知道你不怕疼,但我不想操出一朵烂菊。”
余温用冰袋轻敷一会儿,温柔地按摩肿处,最后涂抹消炎药膏。
徐展心中感动,原来他刚才去药店买药的,好体贴人。
“我爱你。”他忽然冲动,三个字的音声回传耳鼓,亦真似幻,倏地震惊。
余温的动作缓得一缓。
徐展心潮澎湃,话刚脱口时,本有些后悔,怎么这么快说“爱”字?但转念想起四年间,自己行尸走肉般活着,即使有花开,即使有s/,内心的苦楚也只是暂时遗忘,竟无一日像此刻安详。
这个神秘而又陌生的男人,从天而降,奇异的眸子,高傲的身形,强大的臂膀,便如一堵坚墙,撞击后背,又疼又踏实。他是s没错,却是充满温度的s,辣的,叫人不敢靠近,叫人飞蛾扑火,叫人,心有余温。
“我要做你的奴隶”徐展咀嚼着“奴隶”这个词,有一种奇妙的晕眩感,“我爱你,主人!求求你,收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