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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避开人群,游进深水区,浮力托着身体,仿佛躺在软床上,水波轻柔,不禁思念起花开。他和爸爸妈妈的关系缓和了吗?回国的时间定下来没有?金融危机后,中国经济一枝独秀,国内的确有更多更好的发展机会,但毕竟是离家远行,上海地头举目无亲,他适应得了吗?

    徐展心里难受,如此才貌双全的男孩子青睐自己,付出万般痴心,甘愿舍弃舒适生活,自己却无法给予基本的二人世界。为什么要强求在一起!为什么不狠下心分手!那时糊涂,现在还不醒悟,患得患失,拖泥带水,有这么坑人的么!

    徐展无声流泪,恨不能一拳把自个儿下巴打飞。四年前的噩梦浮现脑海:血淋淋的尸体,混乱不堪的场面,无比惊骇的贺客一切的一切,那么清晰,那么可怕,把所有光明砸个粉碎!他堕入无穷无尽的黑暗,日夜自责,日夜懊悔,日夜后怕,啮心噬骨,从此活在地狱。

    花开便是地狱里盛开的一朵奇迹之花,带给他色彩,带给他花香,带给他生命的温度,他是真心舍不得放手,然而花不见阳光雨露则枯,他又必须把它送出地面。

    徐展手脚冰凉,心丧欲死,耳边依稀听见一个声音叫他:“帅哥”

    “唔”他翻转身体,想看清对方是谁。

    腰部忽然吃紧,被一只有力的胳臂箍住。

    他吃了一惊,刚想挣扎,两条腿分别被人勾开。

    “老实点!哥们儿只想玩玩,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竟然有五条大汉欺到他身边,两个在外围巡弋,两个左右钳制,一个从背后掩杀,兜着他的阴/部揉捏。

    徐展急怒攻心,但是很快冷静下来,对方人多势众,敢在深水区强/奸,水性自是极佳,而且体格粗壮,外围两人甚至各持利刃,强行反抗,不被淹死,也被捅死。

    “乖乖的,很快结束。”背后那人低喝道,将他的泳裤褪下,使力握住丁丁。

    徐展闷哼,说道:“要玩上岸玩,开房大战五百回合,水里我不自在,你们也不自在。”

    “越不自在越刺激!”左首那人狞笑道。

    右首那人附和道:“哥们儿玩的就是心跳。”

    徐展拧起双眉,权衡着是否殊死一搏,后门一痛,被人用手指狠狠插入。

    危急关头,那刺痛的颤栗,像一记重锤,猛烈撞破某个尘封已久的记忆球,凄厉的画面扑面而来:一具雪白的,白得耀眼生化,摆着各种姿势,供人拍摄,供人享用

    他低吼着,想摆脱那幅画面,身体随之而动,剧烈翻腾。

    “再不老实,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刀光晃眼,刃芒如雪,渗进血肉筋骨,几乎冻僵他的意志。

    现在轮到自己了吗?

    泪水流进池水,绝望的情绪塞满心房。

    他不是为自己绝望,而是为不能拯救过去绝望。

    他也不是怕死,而是现在不能死,还有罪孽尚未赎完。

    他呜咽着,顺从地撅起后臀,迎接那的屈辱。

    命运的鞭挞!

    这是自己应得的

    余温走向泳池,臂上青筋坟起,目射寒光。

    哪里来的混账王八蛋,敢抢老子嘴里的肥肉!

    便像一枚鱼雷,“嗤”的钻入水中,几乎看不见水花。

    “老大,有人来了!”

    “赶走!妈的,这小子屁/眼真紧,捣不进去。”

    “哈哈,是你那家伙太软了吧。”

    “放你娘的狗臭屁,老子是金刚钻哎,好嘞,进去了卧槽,又出来了!”

    持刀大汉拦住余温,刚想撂狠话,触着一双森冷的眸子,霎时精神恍惚,然后被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惊醒,惨叫声划空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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