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小半个脸,洁白的冰雪在阳光的照耀下更加的晶莹,光华璀璨流金溢彩,已经融化了的雪变成水很快渗进地下,或是流进小溪里,载着零零碎碎的几团小雪块欢快地向前远去。
花友转到自己的眼前的时候,淇奥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那是一片粉红绿叶的春花还是一个人,那一片春光灿烂瞬间就来到了自己面前。
傲祁c淇奥和戈乌三个人正在研究事情,突然闯进来穿成这样的一个大活人,着实被吓了一跳,不过傲祁和淇奥已经习惯了所以很快反应过来,倒是戈乌被吓得张大了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看着花友一边说话一边往傲祁和淇奥身上倒,一会儿搭肩一会儿扯袖子的。
“你们真坏,商量事也不叫上我。”花友故作娇俏的嘟着嘴,站在傲祁身后那双手就从傲祁的肩上滑到胸口,眼睛却是看向的淇奥。
傲祁坐在那屹然不动神情自然的喝了一口茶才开口:“‘千面身’的事情查得如何了?这边还用不上你。”
花友听了傲祁的话笑了一声,那笑声进到心里居然又酥又麻,戈乌连忙收回注意屏气凝神,接着听那花友接着说:“千面身的资料我这儿是没有,但是”边说他还伸出手掌在他自己眼前翻来覆去地欣赏,脸上是得意着等人夸赏的小表情,“我找到了他两个徒弟中的一个,千身。”
“花友,”淇奥向花友招招手,花友就软着身子从傲祁背后飘到了淇奥身边,“还有几日能见到?”
花友见淇奥任由着自己扯他的袖子边玩就知道淇奥对他这件事做的还挺满意,他自己也就高兴了,赶紧地趁热打铁:“最快明早最晚后天就能见到人了,淇奥你什么时候陪我去比试比试?”被淇奥提过一次以后花友就不再说那些奇奇怪怪形容暧昧的话了,但是他那种勾引似的语气实在改不了,淇奥也就不再强求。
花友话音刚落傲祁就从椅子里站起来,牵过淇奥的手向登云梯走去:“到了药浴的时间,我们该走了。”
淇奥让傲祁拉着他,转过身向后挥手,还给花友指了一条供他可以玩耍好十几日的路子:“花友,戈乌最近在练习用左手使他的银尖玉鱼竿,你可以让他陪你练练手,对他也是有帮助的。”
花友有些气馁的看着傲祁和淇奥两个人走远的身影,直到登云梯的门关上才把视线转移到一旁老神在在的戈乌身上。
一手搭在胸前一手撑着下巴,花友状似研究地从头到脚认真地打量了一番戈乌,又伸手拿过他身边的银尖玉鱼竿放在手里掂了掂,十分怀疑地嘲讽道:“就你,够我玩的么?”
戈乌转头看向花友的眼睛,谦虚地对他一笑,然后突然伸出左手。
花友刚一眨眼只觉得手中一空,那戈乌动作快得竟然闪电般,在他完全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的时候从他手中拿回了鱼竿,而这和他们俩人第一次见面只不过间隔了不到二十日的时间。
花友知道戈乌和淇奥谈过一次心,也知道戈乌现在除了傲祁和淇奥需要他的时候,其余时间都呆在自己房间里练习左手练到深夜,但他完全没有意料到戈乌的学习和适应能力居然如此厉害,他对左手的运用完全摆脱了生疏的练习的阶段,不但吃饭穿衣自己都能打理地得井井有条,就连他这个武器在他手中也像是从昏睡中醒了一般,开始有了些原来的模样,和停留在花友记忆里的生疏天差地别。
花友手放回自己的下巴上,摸着下巴对着戈乌露出了玩味和感兴趣的笑容:“果然是个有意思的人。”
戈乌朝花友微微点头,回以他一个从容的笑容。
茶舍屋内,傲祁和淇奥两人正执子对弈,一人手边一杯清茶几种干果。
两人下棋的风格虽然看起来完全不同,但都是下一步能想到后面十步的人,而且对对方太过熟悉很容易就能猜测到接